道。
“赵道友,确有其事。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我地修行者身份,我所提供给他们的东西中。也并不违犯修行界的律条。况且,这天下间,哪一家修行门派又能完全与凡世间隔离呢?在下的这座山庄里,大大小小的也有好几百口,每年山庄的修缮费用更是一笔相当可观地费用。如果说不这样做,在下可就只有喝西北风了。”赵恪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神色淡然一笑道。
赵青华闻言就是一怔,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如果说仅仅是因为锦竹山庄与普通人的接触,那么此事还真算不得什么。没有了凡世地支持,任何一家修行门派也无法独力支撑下去,只不过是各门各派间的手法高低不同而已。这个李革虽然选择了最为修行者所不耻的做法,但是如果说他所说的不假,那么也的确是没有违犯修行界地规矩。这个李革不简单啊,居然让他几句话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李庄主,你所说的可都是实情?要知道,我既然亲自来到你这锦竹山庄,自然不会是两眼一抹黑的一无所知而来,没有点证据,咱可是丢不起那个脸,我师父和宗门日后也绝不会轻饶了我。”赵青华低头把玩着手中地杯子,轻声地笑道,“李庄主知道吗,凡世中的警察们常说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是那些被捉住的人却有相应的另一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看来李庄主是深得其中三味啊。”赵心中不由得就是咯噔一下,后背上立时就见了汗了。这个赵青华果然是有所凭依,自
一番话根本就没有瞒过他。不过他表面上仍然保持族女子此时已经应当灰飞烟灭,而那些富豪们也应当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整个山庄里除了他和吕宾之外,其他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是含糊不清,赵青华纵然想找出自己的破绽,也得费上一番心血。
“赵道友,你这是何意?难道说你还怀疑在下说谎不成?”赵恪的脸上显露出了几分怒色,“你虽然是名门正派子弟,也不能这样信口雌黄、含血喷人。我李革若是有什么违犯修行界律条之事,还请你直说,不用在这里转弯抹角地套在下的话。如果说仅仅是因为在下并未向特事局六处报备一事,的确是在下考虑不周所致,那么在下认打认罚,赵道友直说就是,何必……”
“何必什么!何必苦苦相逼吗?”突然从阁外传来了一把充满了怒气的声音,说话间,阴天乐已经从阁门走了进来。
赵恪和吕宾大惊,居然被人欺进到身旁,自己还一无所知,若是来人心怀歹意,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受伤。只是赵恪抬眼一看,心里即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