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稀里糊涂地了解呢?不狠狠地修理一顿那个可恶的家伙。她胸中的这口闷气又怎么能吐出来。
“我父母知道了,就算你们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也肯定会责备我和我的师侄们,更有可能会把我们赶回山门去,我招谁惹谁。他偷了我的玉佩,还恬不知耻地那个,你们就不管吗?”泪水终于从隋玉地眼角处涌了出来。如果断线的珍珠般纷纷落下。“凭什么他可以不受惩治?”隋玉的心里的委曲简直是难以言表。好不容易求得父母允许来京城游玩一回,结果却是这样地结果,若是就这样让父母赶回家去,她又怎么能服气。
“我没有偷你们的玉佩,你们闯入屋时,我才惊醒过来,如果说是我偷的,我又怎么会那样出去?”关心愉辩解道。只是这辩解听起来是那么苍白无力,没有半点的说服力。就连坐在角落里因为得知了众人的身份而吓得脸色苍白地两女也不由得暗中摇头不已。
“我们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赤身**地出来,也许你有暴露癣也没准呢?反正玉佩是在你的屋子里找到的,如果说不是你地话,那么是谁费心费力地偷了我们的玉佩,还跑了这么远丢到了你的房间里来?”李仪青气鼓鼓地道。刚到京城没两天,就连京城的数十分之一还没转过呢,就可能要被赶回山门中去,还带着一身恶名,换了谁也难免一肚子的火气。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清远、杨尚虎、关心愉等人心中不由得一动。师门与一心宗交好的清远自然是猜测这其中是不是有谁暗地里给关心愉下圈套,给一心宗抹黑。而杨尚虎自然是考虑要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件事,为自己的师门得取更大的利益——这无疑是件不小的丑闻,运作的好的话
宗在修行界里的声誉自然大为受损,也算是为师门报仇。
“几位道友,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杨尚虎拱手一礼道,“并非关道兄他不受惩罚,而是我和清远道长根本就无权处罚于他。你们的事情还在我们的处理权限内,向上汇报更多的只是一个备案,对你们的处理可以说是九成九就会如清远道长方才所说的那样。但是关道兄他的事情,必须交由上面的人来处理,我和清远道长纵然现在提出处理意见,也是不管用的。”
左隆信连忙还礼道:“哈哈,两位实在是客气了,小师姑她刚从山门来京城,想在这里游玩几天,没想到这刚来就遇上这种事情,女孩子吗,对这种事情难免会看得比较重,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是不是?如果说她有什么地方说得过激了,还请两位莫要放在心里,我先在这里向两位赔罪了。”说着,站起来对着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