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乐一脸懒洋洋地道。
“这……。”这名负责记录的一心宗的低代弟子流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迟疑了片刻道,“您稍等片刻,我向门中长辈禀告一下。”
这名弟子转身跑到一心宗队伍中,对那位地位显然最为尊贵的长老低声地说了几句。那名外貌如同三十出头的英俊中年男人,冷冰冰地上上下下看了阴天乐几眼。阴天乐记得方才好像听一心宗长老的介绍,这个家伙也是一心宗的长老,名字叫什么费言,而且地位在一心宗中似乎不低。
费言以鄙夷的目光扫过独自坐在角落里的阴天乐,沉声道:“不必记录了,真是的,这样贪生怕死、惜金如命的家伙也不知道怎么能混入这个会议中来。”声音并不大,但是阴天乐却听得很清楚。
“费长老此言究竟是何意?”不等一心宗暗中叫苦的其他人说话,阴天乐脸色已经有些沉了下来,长身而起,冷若冰霜地盯着长老费言道,“在下生性愚鲁,还请这位费长老解释一二,这贪生怕死、惜金如命的八字评语到底是从何谈起?”
费言不禁为之感到几分惊谔,要知道在一心宗内,他可是现任宗主的最小的师叔,地位尊崇,只是自小就一直在一心宗修行,百年前决定闭关修行,直到两个月前方才出关。这一次本来是不会有他任何事,可是他静极思动,主动向一心宗的宗主提出了为宗门外出办事的请求。既然是小师叔的请求,一心宗的宗主自然也不好驳回伤他的面子,于是就将他安排在这一次行动中。
一向高傲的费言对于三宗以外的修行门派颇为轻视,就连青城派也没有放在他的眼里。阴天乐这个自称是无门无派的闲散之人,又怎么可能被他放在心上。所以当听到阴天乐拒绝派出人手协助一心宗清剿妖族,又只捐出了区区三千万元人民币做为行动经费,还要求这些行动人员尽可能地少打扰当地政府,忍不住低声轻斥道。当然了,刚刚踏足红尘,又从未与阴天乐见过面的这位费言长老自然是不认得阴天乐的。
“请问费言长老,当妖族开始入侵日本之时,长老与贵宗的人可曾出现在日本?当我们血战富士山之时,长老与贵宗的人身在哪里?当我们在仙台与血族拼死搏杀的时候,长老与贵宗的人又身在哪里?当瘟疫肆虐日本之时,长老和贵宗子弟可有人在日本?”不容费言他回答,阴天乐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问得他是张口结舌。
“我是最早抵达日本的中国修行者之一,又是最后离开日本的中国修行者之一,你一个从未参加一战的人有何资格说我是贪生怕死之人?纵然你贵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