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雹横扫整个海面,无数的闪电宛若狂猛的巨蛇般在厚重的云层中向各个方向伸展,仿佛就在耳边打响的雷声震耳欲聋,震得大多数人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双耳,到后来就是郭正宇二人也觉得有点为之耳鸣了。原本就不平静的海面在狂风的席卷下,小山般的浪头如同那滔滔不绝的长江水般向巨轮袭来。虽然是船身已过百米,重达万吨的巨轮,但是在大海狂暴肆虐的波涛下,也只能如同小儿手中的玩具般任那滔天的海浪玩弄。一时被巨浪推到十几米高的峰头,一时又被巨浪拍入深深的谷底,甲板上一些绑得稍微不结实的物品,皆被海浪席卷入海,如此长时间剧烈的颠簸就连那些久在海上的水手们也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从驾驶舱内向外望去,只见天地间漆黑一团,纵然在船头那六盏的强力探照灯光下也只能看到区区十来米远,只有在电光一闪而过的那一刹那,才能看到四下里那仿佛沸腾了一般的海面,推搡着层层相叠的重重巨浪,在呼啸的狂风推动下,从四面八方向货轮扑来。纵然是郭正宇二人修行多年,道术精通,也不禁为这从所未见的奇景所震憾,感慨这天地之威,的确是非人力所能相比。
每一个浪头扑来,货轮都发出了吱吱嘎嘎刺耳的声响,纵然是那半空中轰轰隆隆连绵不绝的雷声也无法将其压制,虽然郭正宇和足利满得手下之人一个个还算是镇定自若,最多流露出一些惊诧的神色,但是那些精挑细选出的水手们却一个个面如土色,小部分已经忍不住开始呕吐,不过即便如此,每个人手上的工作依然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片海域是龙三角外围的暴风带,这里天气变化莫测、瞬息万变,像这样的狂风暴雨那是随时可能出现,不过两位长老请放宽心,这种程度的巨浪对于我们这艘巨轮而言,还构成不了致命的威胁,岗田船长已经在海上工作了近三十年,担任船长一职也有二十年了,四大洋的航线他都跑过,海上经验十分丰富!应付这种程度的风雨已是驾轻就熟了。”足利满得在震耳的雷声中声嘶力竭地叫道,“龙三角真正危险的海域其实并不在这一带!”郭正宇和钱长老看了看那位已是面如锅底、两腿微微发抖的岗田船长,心中暗自好笑,不过他们倒也不会说破足利满得的夸大之词。
“不在这一带?那在哪里?”钱长老随口问道,这种程度的风浪已是世间少有的,这足利满得竟然说这里还不是真正危险的海域,不禁勾起了两人的好奇心。
“两位有所不知,这狂风暴雨虽大,但是终究是有迹可寻,只要船体坚固、船长经验丰富、船员老到、事先再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