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感到不满。
“心悦!稍安勿燥!”赵珊云略带不悦地说道,“此事现在也不过是我个人推测,是否属实还在两可之间,你如此暴燥易怒,日后怎么能担当起掌门宗主的重任!”关心悦将成为下一任掌门宗主这在宗内几乎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实,他不但是现任掌门最为宠爱的弟子,更得到了仙人的青眯,有这两大巨头鼎力相助,宗内可以说是无人能与他争夺。而关心悦除去过于高傲、眼高于顶外,倒也是宗内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大之人,修行不过短短的十几年,已是宗内名列前茅,与那些早入门数十年的师兄们相比,除对敌经验略有不足外,已是相差无已。
“师叔教训得是!心悦知错了!”关心悦心头一震,俯首恭恭敬敬地道。
赵珊云沉吟了片刻,这才缓声道:“心悦,我知道你对那个桀骜不逊的阴天乐极其不满,认为他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但是他的确有他自傲的资本,先不说他过去在修行界中的赫赫名声,也不谈他与青城派长老间的深厚交情,单单凭他来日本的这些时日里,所取得的这一系列世之瞩目的惊人成就就非你这个初出茅庐声名不显的小辈所能相比的。莫看观心子、纯清子他们对你恭恭敬敬,那只不过是慑于你师祖的威名而已。像阴天乐这种人,你必须自己有着与其匹敌的实力,才能令他低下那高傲的头颅。你明白了吗?”
关心悦躬了躬身,低声道:“心悦谨尊师叔的教诲。心悦必将努力修行,以光大宗门,不负师祖师父和师叔的期望”虽然他心中对赵珊云的这一番话颇不以为然,但是看赵珊云郑重其事的模样,他也只能唯唯诺诺地称是了。虽然他贵为特使,赵珊云只是前来协助他的,但是长幼尊卑之礼不可费,他一日未成为掌门宗主前,他就得恭听赵珊云的教诲。
赵珊云这才面带微笑地道:“心悦,其实阴天乐若是真得离开东京,对于你而言未必不是一个上好的机会。没有了他在一旁掣肘,一个已然被国内事务搞得焦头烂额在日本孤立无援的青城派更是翻不出我们的掌心去,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重组权力机构,待阴天乐闻讯赶回时,大权就已然落到了我们的手中,那时他就悔之晚矣。”关心悦眼睛立时一亮,赵珊云这番话可是提醒了他。
青城派派驻日本的修行者人数目前只占到中国修行者总人数的四分之一,但是由于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属于第一批支援人员,所以均被分到了日本的核心地区驻防,而其他门派后续派驻的人员,除去一些人员众多的大门派能独立组队驻防外,其他人大多数被分配到青城派队中补充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