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都蹭到了我的鼻尖上。让我浑身发麻,但无论如何它都没有冲出房间。
「唉,不必执著,恶有恶报啊!」包大同?息了声,一直指向睡衣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画了个小符。登时,一股无形的漩涡形成了,把那睡衣向床的方向吸著,睡衣不肯就范,痛苦的呻吟著挣扎,包大同只好又加上另一?手来施法。这下,它坚持不了了,整件衣服缩成一缕破布样的东西,『唰』地落回床上,看似『痛苦』的扭动了起来!
包大同摇了摇头,彷?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把手中符咒施到了下床上,那睡衣立即著起火来,发出痛苦的喊叫声,虽然声音很小,但却感觉像指甲画过玻璃一样刺耳。
「我不想烧你,可是你执意不去,我只好送你一程!」他说著,跳下床来,眼看著那睡衣迅速成?灰烬!
「下来吧,等我抱你吗?」他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你这是什?路数?」我也跳下床来,看著那堆灰烬说,「你把她弄哪?去了?」
「自然是她该去的地方。」包大同还是不回头,「她死得冤枉,所以才会一直不去,刚才我是让她重演被害的过程,了却她一桩心愿。可是她还不肯走,非要看到恶人正法,我只能强行送她走了。」
「你还是没说她去了哪?。」
「等你死了就知道要去哪?了,不过以你这种智商,可能很难理解!」包大同突然转过身来对我做鬼脸,眼睛翻著白,一口小白牙全部露在嘴唇外面。
我这一晚经?太多非常理的事了,他突然摆一张扭曲的脸在我面前,著实吓了我一跳,而他好像很得意在我身上造成的效果,「总算报了你打我的一拳之仇!」他笑咪咪地说。
我气结,想和他理论,可是门外那『踢踢』的脚步声又来了!
「怎?只解决了一个?」等那脚步声从房门前经过后,我低声说。
「这一?是水?的,我要到她丧生之处才能施法!再说我不是解决她们,都是可怜的人,我只是送走她们,不让她们做错事而已。」
「那她?什?来这??」
「这?是她最怀念最想来的地方啊,或者,她是从这?被勾走的,笨蛋!」包大同还在逮机会报?我。
「难道是小玲?」我不理包大同的挑衅,满心惊讶著这个答案,「看来这个湖还是有问题。」
「我早和你说那湖?有怨气。」
「我们去烧了那树林。」我狠了狠心说。
「好啊好啊!」包大同看来有些兴奋,不像是?了驱魔,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