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不是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吗?就像你师父对?一样。」
「是啊。」一说起收徒的事,阿百的脸上露出兴奋的样子,「有天授能力的人不好找,没想到让我一次遇到两个。那个小姑娘的能力还不能确定,可那个男孩却绝对有天授的强大力量,就是不知道他爹娘?不?得他。」
「他家一向被族人排斥,现在他家的独子被鼎鼎大名的巫看中,应该会巴不得的。可是我们不要说这个,我想说正式娶?的事情。」
阿百微笑了起来,但小夏还是感觉到了那种夹杂著幸福和悲伤的感情,不明白一个要做新娘的人怎?会有那种心情,不是应该充满了甜蜜吗?
「我把你的名字绣在了花样下面。」她像现宝一样拿出那件美丽的嫁衣,指指胸口的部位,那上面绣了一朵美丽的山茶花。
小夏不知道绣花也可以分?两层的,估计要绝顶高超的技艺才能办到,她只是觉得眼前的嫁衣很眼熟,仔细一看,恍然认出是自己身上这一件。
「绣花的时候我还用了一点巫术。」阿百继续说,「这样无论过多少年,这套嫁衣还会像新的一样,除非我心死,这正好配你那句话啊。」
「我会一直陪著?,生死不渝!」阿南信誓旦旦地重复。
原来那件嫁衣在?作过程中使用了神秘的巫术,怪不得这?久了还像新的一样,怪不得她穿上后会?生幻觉!阿百是要告诉穿这件嫁衣的后人什?事?
嫁衣还是新的,就证明阿百没有心死,她又是在期待什??
而且,黄博什?一定要自己穿这件衣服和他举行婚礼?
「小夏!」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把这幻境和小夏的思虑一下子搅散了,让小夏猛然回到现实来。
抬头一看,是阮瞻关切的脸。
「我能动了?」她虽然不在幻觉之中了,但阿百传递给她的那份悲伤和辛酸还在。
「?不能动只是因?魂魄刚刚归体,一时不适应造成的。」阮瞻微笑著拉起她。
小夏藉机握住他的手,却觉得他的胳膊瞬间绷紧了。低头一看,见他的手掌怵目惊心地横著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惊得她立即放开。
「皮外伤,解蛊时弄的。」阮瞻掩饰了一下,试图把手缩回来,却被小夏拉住了伤手的手腕。
「这要包扎一下才行啊!」小夏心疼得胃都搅了起来。用食指轻轻抚摸那伤口的边缘,嘴巴对著伤口吹凉气,「一定很疼的,是不是?」
看著小夏低垂著的头几乎埋在他的胸前,看她那?关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