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更衣室外三米的地方这样即不会让血腥玛丽感觉到门外有人也可以让小夏一出门就会见到我手持血木剑威风凛凛、一夫当关万鬼莫开的模样。”
他轻松随便的语气让人觉得这一切不过是游戏确实让小夏放松了一点。
阮瞻看看表已经午夜十二点是鬼怪们最活跃的时间他们也该行动了。
他划破中指转过身来面对小夏“把伤手给我。”他说握住她伸过来的柔软的手在她伤臂上的纱布上画了一个鲜红的血符咒。“如果你觉得黑暗就把意念集中在纱布上叫一声我的名子会感到明亮的。”
“哇你一驱魔就要用自己的血不是太伤身体了嘛!”万里依旧贫嘴贫舌。“这都要怪你平时不修炼结果每次碰到大哥级的鬼物都要靠血咒提高自身的力量。”不是他要说这么多废话而是他和阮瞻必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样才能缓和气氛。正所谓放松才能办好事情!
阮瞻不理他。
他知道驱魔这种事总是会遇到意外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以血腥玛丽的阴险也不可能不防备甚至布下陷阱。小夏身上有护身的东西自己和万里会拖住凶恶的对手如果还有什么防不胜防的状况只要在光明的地方他相信神经坚韧的小夏会逢凶化吉。
光明符他有。可是小夏不会驱动它。所以他只好把用自己的血制成的光明符和她外泄的血气相连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喂你不给我暂时开天目吗?”万里又一次插嘴。
“忘不了你。”阮瞻小心翼翼地放下小夏的伤手“把你肩膀上那个没用的摆设伸过来。”
“你这样攻击一个知识分子不嫌找错方向了吗?”万里任由阮瞻蘸了符水的手在自己的眉心画着“话说回来你确定这样轻轻的乱画一气会有用?”
“拿刀子刻也行!”
“不要你这是想毁我容。”万里推开阮瞻的手“你这是用牛的眼泪做的符水吗?我听说在眼皮上抹了牛的眼泪就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又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阮瞻边问边把自己要用的东西挎在腰上“就算有这种说法也不是普通的牛和简单的方法就可以做到的。”
“不给我开天目吗?”小夏问。
“这不是什么好事会让你看到可怕的东西。”万里拍拍她的脑袋。
“可是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可怕。我想要看到。阮瞻?”
“进去再给你弄。”这里是学校的侧门正气不旺也许会遇到什么无关的鬼魂到了里面再给她施法只让她看今晚驱魔不得不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