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他在明血腥玛丽在暗要怎样才能让它出来面对面地交锋?
自始至终它只会出来面对女性而他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就是说他就算在封闭的黑暗房间里照上一夜的镜子它也不会理睬他。用激将法?可能性也不大。从上次的张雪事件和这次的陶小春事件看得出它很聪明挑衅但不会斗气只会潜伏在暗中乘人不备而后置人死地。
斗法他并不怕纵然胜负难料他也可以不皱一下眉头可如果伺机而动的主动权掌握在血腥玛丽的手里他需要个人帮他把对手吸引出来!
“你在想什么?”一边的小夏见阮瞻沉默不语疑惑地问:“解决的方法吗?”
“诱饵!”阮瞻望着小夏“我需要一个诱饵。”
“诱饵?”
“没错。帮我把血腥玛丽引出来然后我才好和它正面交锋。”
他这样看她是什么意思难道――
“你――你想让我做诱饵?”小夏对这个主意有些惊恐。
阮瞻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我并不这么想就当我没说。还是先吃饭吧。”
这不是个好主意!虽然一时间他只能想到这个解决办法但这太危险了。小夏的八字本来就轻最近又总是被鬼吓胆子没有增长阳气到又弱了些。把这样的她送到阴险变态的血腥玛丽那里去和让她送死没有区别。
“如果只能这样我去!”小夏突然果断地说。
阮瞻看着只是说说就白了脸的小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位这么双重性格的小姐胆怯还是勇敢?冒失还是敏感?磨人还是可爱?他看着她又表现出她那种又脆弱又逞强的神态在心底的最深处不为人觉察的升起一种怜惜的情绪很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我说了这不是个好主意我要再想想。”
“可是我明白要血腥玛丽出来只有女人才可以而你的事又不能暴露所以只有我才可以做这件事。”
“你不怕吗?有可能会死人的。”
“当然怕!怕得要死!”小夏老实的承认“但件事又是我把你扯进来的它那么厉害我知道你也会有危险我凭什么要置身事外?这不公平!”
“我不需要公平只要以后你让我安静点就行了。”
“阮瞻!我在说正经事!”
“我很正经。”他拍拍她握成拳头的小手“稍安勿躁慌忙做出的决定总会有错误你容我再考虑一下一定有万全之策。以血腥玛丽的狡猾程度必须一次解决它否则它有了防备就会难上加难而且它会更疯狂的报复所以我们要面面俱到决不能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