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鸿欲埋于要离坟傍,死骨犹忻慕之。况人杰盖世,正当用世之人乎?吾志决矣。因无念高徒常顺执卷索书,余正欲其往见顾君以订此盟约也,即此是书,不必再写书也。(《李温陵集》卷四)
与管登之书
承远教,甚感。细读佳刻,字字句句皆从神识中模写,雄健博达,真足以超今绝古。其人品之高,心术之正,才力之杰,信足以自乐,信足以过人矣。虽数十年相别,宛然面对,令人庆快无量也。如弟者何足置齿牙间,烦千里在问哉?愧感!愧感!
第有所欲言者,幸兄勿谈及同学之事。说学问反埋却种种可喜可乐之趣。人生亦自有雄世之具,何必添此一种也?如空同先生与阳明先生同世同生,一为道德,一为文章,千万世后,两先生精光具在,何必更兼谈道德耶?人之敬服空同先生者岂减于阳明先生哉?愿兄已之!待十万劫之后,复与兄相见,再看何如,始与兄谈。笑笑。(《李温陵集》卷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