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保齡球來個有點猥瑣的形象也不願意用這麼一根保齡球瓶當招牌。
這東西在銀魂裡好像是叫什麼阿姆斯特丹什麼的迴轉砲吧?
"倉蜂哥!"
我將車停下來後一個身穿制服的青年邊跑邊將手在身上的廚巾上擦乾淨,下巴掛著一個口罩顯然到方才還在忙。
由於這間保齡球館是不久前黑田併購下來的,手段什麼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原來的店長似乎拿了一筆不少的錢很高興的回家養老了。
只見青年一臉小心陪笑地跑過來,也不怪他們,過去我因為年紀的關係雖有名分但並沒有任何實權,而黑田的主要心眼也是放在我父母身上,雖然我看似是他的班底但實際上只是他用來討好我父母的一樣擺設。
所以為避免無法馭下,我都是該罰不會輕恕,對於下邊交給我打點的員工與場長我一直都是嚴肅以待的。
"還沒開店營業?"
我邊說邊皺起眉頭,走進保齡球館店內,正在拖地掃地的整理雜物的工讀生都停下手來一一站到我面前連話都不敢說,難怪阿...
難怪前一世的老爸說我畢業後他就要把公司收起來放我一個人在台灣自生自滅,但到我穿越前還是沒有收手的打算...這種感覺真的會上癮...
雖然心底很爽,但表面上還是要作一下面子。
"現在幾點了?"
我拿下墨鏡後做到計分台旁的椅子上,雙手靠在椅背上,但下一刻掌心間傳來了一陣噁心的黏稠感,隨即一股噁心的臭味傳入我的鼻子中害我差點沒暈眩過去。
操!
這什麼噁心鬼東西...我面部立刻猙獰起來。
看到我的表情變化,店長的臉馬上崩潰起來,心理猛打鼓。
"快!快!快去拿熱毛巾!"
"馬...馬上就來!"
店長表情有些驚恐,可見他知道會叫的狗很可怕,但真正被觸怒到叫起來的狗更可怕。
"這什麼鬼東西!"
我手裡緊緊抓著一條微熱的毛巾深怕一放開手掌間的酸味就會跑了出來,天曉得這群王八羔子在這裡弄了些什麼鬼東西,我身邊放在三條冒著煙隨時待命的毛巾,只見店長喉頭艱難地上下滑動了一下後說。
"昨天...一群學生帶著外食來這裡打保齡球,雖然很早就沒繼續打了但所有人幾乎都在這裡睡到晚上才離開,由於付了錢而也沒干擾到其他客人所以我們也就沒管。"
"昨天?"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