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头都疼了。
“当当。”办公室地房门轻轻响了两下儿。随后一位棋院地工作人员探头进来“院长。赵老来了。”
“赵老来了?快请进!”海淀棋院里会被工作人员称为赵老地只有一位。就是天龙集团地老总赵学权。刘涌闻听连忙从桌子后边站起。
工作人员缩回头去,过了不到十几秒钟,门被重新打开脸红光的赵学权带着另外一男一女两个人走进办公室,那个男的四十多岁装笔挺,派头实足的则二十六七,年轻靓丽上挎着一个小巧的坤包,一脸的精明,看起来象是秘书的模样。
“赵老,大驾光临,大驾光临。”刘涌暂时把烦恼抛到一边,笑着迎了上去。
“呵呵,什么大不大驾的,还不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来,小刘,给你们介绍一下儿,这位是中天集团的陈副总,小陈,这位就是海淀棋院的刘院长。”赵学权笑着侧过身来替二人做着介绍。
“您好,敝姓陈,陈争辉。”来人伸手笑道。
“呵呵,您好,您好,小姓刘,刘涌,中天集团,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我家里的电器差不多都是从你们那里买的呢。”中天集团,也就是原来的中天电器,给过这些年的发展,已经由全国排名第三的连锁电器销售企业变为业务遍及地产,制造等诸多行业的大型集团,北京是中天集团的发祥地,大本营,光大型连锁店面就有三十多家,但凡不是一天到晚总猫在家里不出去的人,恐怕很少有没见过中天集团的标志的。
“呵呵,这么一说,原来刘院长还是我们集团的老客户了?那就不是外人了。”陈争辉笑道。
“呵呵,那是,那是,请坐。”刘涌笑着把几人让到会客沙发上分宾主坐好,不大一会儿工夫,棋院
人员把热气腾腾的茶水送了上来。
“小刘,看你脸色不是太好呀,是不是病了?”赵学权人老成精,最擅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刘涌的气色不对。
“呵,您老真是目光如炬,这两三晚上总是睡不好,觉少给闹的,没大问题。”刘涌苦笑答道。
“呃?呵呵,什么事儿能让你这样精明的人愁成这样,说来听听呀?”赵学权笑着问道。
“还不是工作上事儿,我自已应付的过来,就不说出来烦您老的好心情了。”陈争辉是外人,刘涌不方便说棋院内部的事情,打个马虎眼搪塞过去。
“呵呵,还挺好强的。好,你不意说就自已闷着吧,我还落个清闲。对了,我可告诉你,今天我可不是随便过来,而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刘涌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