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半,王国立和丁立梅先后也回到家里:王大妈在电家里来了客人,而且是海淀棋院院长,并没有具体说对方的来意,心里惦记,两个人也顾不上别的事,下了班后直接便赶了回来。
进得屋了,和客人见了面,没等刘涌说话,老王头便抢先把晚报杯冠军的奖杯,奖状,奖金拿出来向儿子,儿媳报喜,直到此时,夫妻两二人才知道原来自已的儿子出成绩了,顿时是转忧为喜,笑逐颜开。
放了心,丁立梅到厨房帮婆婆准备晚饭,王国立则和老王头一起陪着刘涌在客厅说话。
“呵,王先生,飞飞这孩子天赋很好,小小年纪棋就下得这么厉害以后肯定会成大器。不过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知道飞飞再过几个月小学就要毕业,不知道您对孩子的发展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没有?”从刚才的闲聊中,刘涌从老王头那里已经把王一飞父母对孩子下棋的态度了解得离十,因此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便直奔主题。
“噢,这个呀,呵呵,说实话,在这方面我还真没怎么想。”王国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呃?怎么会?”刘涌非常惊讶:一个能让自已的孩子年仅七岁时就单独住校,学习围棋的人会对自已孩子的未来没有想法和规划,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呵,是这样,您也看到,我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没什么门路,也没什么本事。飞飞之所以能走到这一步,主要是靠他几位老师的精心照顾,培养。可以说,没有他们的辛苦,飞飞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关于飞飞的未来发展,有忘忧清乐道场地李老师,高社长把关,我没什么好担心的。”王国立笑道。
地确,说到底,王国立不属于围棋这个,充其量也就是一名围棋爱好者,对围棋内的事儿大多还只停留在道听途说的程度,所以他能够确定自已儿子前进的大方向,却无法象专家教授那样做出详细的规划蓝图。
“呵,是呀。李老师可是一位热心人,为了飞飞地事儿,可没少往我们这儿跑。”老王头也笑着帮腔道。
“李老师?李飞扬吧?呵呵,我认识,那是忘忧清乐道场的金牌教头,在北京业余棋界名气很大。有他为飞飞把关,您的确是可以非常放心了。”既然想要签约王一飞,刘涌事先地准备工作都已做足,类似这样的事情他当然是一清二楚。
“呵。您也认识李老师呀?呵呵。那就好了。说来说去。原来大家是一家人。”有了共同地熟人。双方地关系就显得更近了。
“是呀。我和李老师见过几次面。虽谈不上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