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青少年比赛地专家。没有那么多数据来说明问题。能够用来做判断依据地只有他们自已地亲身经历。
“那可没准儿。
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呢?福彩那么难中。不是照样有人能中吗?”祝凤梧不以为然地说道。
“呵呵。小凤。我怎么闻到一股酸酸地味道?”这个时候汤礼春已经钻进被窝。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嘴里还不忘记调侃一下睡在上铺地队友。
“说什么呢你!”一伸手。把摆在枕头上地一卷卫生纸砸在汤礼春身上。祝凤梧不满地大声问道。
“嘿嘿,明知故问。你那么说是不是因为刚才你在训练室里摆出来的参考图被人家推翻对不对?”卫生纸的威力显然不足以让汤礼春害怕,小棋手只是把身体往墙根处挪挪,但嘴里还是不依不侥。
“胡说八道,那只是在讨论问题,又不是正式比赛,一时没有注意也很正常。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看到那步打入,只不过当时没有深算罢了。”小孩子都好面子,祝凤梧是断然不肯承认自已心中有结的事实。
“呵呵,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了。”汤礼春笑道。
“嗨!你再说!”祝凤梧心中恼怒,伸手抄起枕头高高扬起,把上半身探出床外威胁道。
“反对暴力,言论自由!”汤礼春连忙拿被子把头罩住,同时把身体缩成一团做好接受打击的准备,嘴里还高喊口号,大声抗议。
“呵,行啦,你们俩别闹了,再这么大声,魏老师就该进来了。”李珂笑着劝道:国少队的作息时间是有规定的,到点还不睡觉会挨训的。
“哼,等明天再找你算账!”恨恨地把枕头收回放好,祝凤梧发出威胁信号。
“嘿嘿,明天事,明天说啦。”见上铺不再动手,汤礼春把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笑道。
“你们俩呀,这个时候还有心打打闹闹。”
插嘴道。在这间宿舍里他的年纪最大,虽然比别人年,但人却显得沉稳的多。
“怎么了?”汤礼春不解的问道:国少队的生活非常单调,每天起床以后就是训练,学习,比赛,真正放松的时候也就是临睡前那半个来小时时间,这个时候不放松一下紧张了一天的精神还等什么时候?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们没看出来,今天陈老师是真的发脾气了。”傅必胜说道。
“真发脾气?不会吧?以前他也没少训咱们呀?”其他三名少年奇怪问道:陈兴华是一个非常情绪化的人,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由于今年国少队的成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