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有见面,先已经对他们有了几分印象。
“爷爷,他们都有外号,那飞飞哥哥的外号是什么呢?”过晓峰听着听着也好奇地插口问道。
“飞飞?呵,他现在还没进国少队,又哪儿来的外号?”过百年笑着答道。
“啊?没有呀?,爷爷,那您怎么不给他起一个呢?”听说飞飞还没有那些听起来很拉风的称号,过晓峰有一点失望。
“哈哈,这种称呼又不是叫就能叫的,过去江湖上的人得到公认的称号那是一件大事儿,说大点儿那叫贺号戴花,要摆酒席,拜祖师爷的而且绰号这种东西不是自已怎么叫就怎么叫,如果不能得到别人的认同,那就是掩耳盗铃,自欺其人,就象一个人自称‘天下第一棋’,结果逮谁输谁,别人自然给他的称号里加个字,变成‘天下第一臭棋’。”过百年笑道。
“噢,那飞飞哥哥什么时候才有自已的绰号呢?”过晓峰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呵呵,放心吧,这种事要顺棋自然,该有的时候自然就有。”过百年笑道。
前面不远,国少队训练室门前挂着的牌子已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