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碰到的对手也肯定是四连胜。知道是谁了吗?”黄春生问道。
“还不清楚。”四轮比赛过后,取得全胜的棋手共有六人。五选一,百分之二十的机率。猜错的机远比猜对的机大地多。
“呵,不知道也好。这样更能放松精神,轻装上阵。”黄春生闻言笑道。
无法预测的事情就不要去预测,相信自已不也是一种人生的态度吗?
两个人一边聊着昨天的比赛一边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向前慢跑,跑着跑着,前面露出了一座四层小楼,楼下,一位中年男人正带着七八个十三到十六岁的少年活动着身体。
“杨老师。”
和那个中年男人打了个对脸,黄春生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再一穿着印有虹口俱乐部标志的衣服便立刻起此人为谁。\\\
听到叫声,中年男人停下了动作,转回头来望向黄春生。
“呵,杨老师,您忘了?我是黄春生,大前年我入段地时候您是我们那个组地裁判呀。”见杨晓华有点迷糊,黄春生笑着醒道。
“啊?,噢,起来了,起来了。呵呵,瞧我这记性,一晃小三年过去了,要不是你醒,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了。”杨晓华这才恍然大悟,笑着和黄春生打起了招呼。
为了推广围棋活动,同时也是为了平衡各地棋院的利益,段位赛每年地举办地点都不同,今年是成都,明年可能是辽宁,后年可能就是海口,而三年前的那次段位赛便是在上海举办,杨晓华做为上海本地地知名业余高手成为大赛裁判中的一,恰好负责黄春生所在那一组赛场地比赛监督,所以二人才得以认识。
“呵呵,是呀。杨老师,您还好吧?这些都是您的生吗?”黄春生笑着问道。
“呵呵,不全是,不过都是虹口俱乐部地。怎么,你也参加这次升段赛了?”杨晓华问道。
“是的。\\/\我现在隶属成都棋队,比赛就在家门口办,不参加领导那里也说不过去。”黄春生笑道。
“呵,那倒是,现在只要入了段,以后升不升段就没那么太重要了,你大概是拿世界冠军,来个直升九段吧?”杨晓华笑着问道。
为了鼓励棋手在世界大赛中出成绩,出好成绩,中国棋院规定在某种规模的世界级比赛中拿到冠军可以破例直接成为九段,哪怕先前这名棋手只是初段,只不过这项规定虽然早就设立,但享受到这一政策的人却还没有一位,因为能够参加类似比赛的选手大多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九段称号早已获得,中国棋院总不成再加一个九,发个十八段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