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四十多目地大空。实地稍稍领先。但白棋在外边又吊又消连下两手。中腹隐隐似乎也有要成大空地可能。假如自已入腹消除对方潜力地话。边上二路飞地十六目大官子就有可能被对方抢到。那样一来。自已实空上地优势便非常微弱。三又四分之三子地大贴目将成为非常沉重地负担。
“该怎么办?”何去何从。毛国伦在紧张地思考。
王一飞也在思考:对手的实力地确很强,无怪乎是五名种子选手之一,从开局到现在白棋一直在苦战之中,如果不是对方存在优势心走出围空的缓手,自已的形势可能更加落后。现在,胜负的关键就在于中腹的模样和边路飞的大官子,从对手此时开始长考看来,黑棋很有可能要抢边路飞的大官子,那么接下来白棋该如何封取腹势,以尽最大的可能围出几目空呢?
棋子拿起又放下,如此三次,毛国伦是难以决断,最后牙一咬,心一横,二路飞,先把官子抢到手再说,至于中腹,也只有随机应变,看对手怎么去围了。
没有直接去围中腹,白棋在黑空二路深深点入。
“啊!”毛国伦心中一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里难道还有棋?
外边是黑子,里边也是黑子,这么狭小的空间根本就不够摆出两只眼的地方,白棋潜进来是什么意思?
仔细计算一番确定白棋这一招是不成立的,毛国伦心里冒出来一股火:自已堂堂的业余六段,对方居然没放在眼里,这一招简直就是让子棋上手欺负下手时用的骗招!
二路尖顶,黑棋正面切断,毛国伦要让这颗子站着进来,躺着也别回去!
白棋三路点,又是内与外的交换,毛国伦也不便接住:这两手棋的交换白棋至少损了六目,照这样下下去,除非白棋中腹全部成空,否则就不要翻盘。
抬头看了一眼王一飞,眼前的小生面色冷峻,两眼死死盯住棋盘的左下角一动不动。
“呵呵,知道亏了?晚了。”毛国伦心中暗喜。
白棋如果没有这两步的交换而是直接去围中腹,虽然形势并不乐观,但双方差距只在两目以内,后边的小官子还有很多,谁输谁赢尚难断言,但对方突然发神经白白送出这样的大礼,再翻盘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然而,王一飞送出的礼真是那么好收的吗?
白棋六路顶,图穷匕见,这一招才是王一飞刚才一损再损的真实目的所在。
“糟糕!”毛国伦心中一沉,直觉告诉要出大事。
假如白棋直接在这里顶,毛国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