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动不动就要花几天时间。现在呢。除了日本地大三冠。哪儿还有两日制对局?比赛时间缩短。没有办法进行长时间的深入思考。出现失误的机便增加。棋谱的质量自然也就下降了。所以。与其怪棋手不把主要精力放在创造性上。到不如怪金钱地作祟。我现在是没钱。得我有钱了。我就办一个每方十六小时地世界棋战!”谭啸云笑道。
“呵呵。别说。这还真是一条路。当初应氏规则刚刚出来的时候。中日韩三国棋院谁都不用。应氏规则空背一个没有缺陷规则的虚名却没几个人知道。谁让人家应昌期财大气粗。拍出一百多万美金搞了个应氏杯。所有规则都由他说了算。这不。看在钱的面上谁还在意什么贴八点。什么超时罚点。三国的顶尖高手全来捧场。结果应氏规则一下子就尽人皆知了。”李飞扬笑道。
“呵。方法到是好方法。问题是他办的到吗?拿钱砸人谁不呀。可是钱在哪儿呢?啸云。不是我说。把你我两个人的家当全凑起来够不够十万美金还难说呢。凭这几个钱就搞每方十六小时地世界棋战。呵呵。够不够那些棋手地车马费还两可呢。”谭啸天笑道。
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在脑子里空没人能拦住。可真要把法变成现实。那就得掂量一下自已的份量了。
“哈哈。聊天嘛。谁还当成真地。对了。说起来飞飞第一次参加段位赛也不是没有优势。至少他的棋谱现在在网上没有。别人研究不了他。只有他去研究别人。”谭啸云笑道。
“是啊。这就是辩证法。有一得必有一失。有一利必有一弊。”李飞扬点头赞同。
王一飞以前没有参加过全国比赛。和外地棋手的交流只限于寒暑假期间的个人交流性质。下的棋自然知道的人不多。更不用说进入中国棋院的资料库。
“不过这个优势也维持不了太久。我三轮比赛过后。那几位种子选手也该开始研究怎么对付飞飞了。”谭啸天冷静地说道。
“哈哈。怕什么。那时候飞飞大概也已经适应了比赛气氛。此消彼涨。一样没什么好担心的。”谭啸云非常乐观地笑道。
打印机的声音终于停止。四位种子选手去年段位赛上的棋谱一局不落的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