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有什么好瞒的?公司里谁不知道你是臭棋瘾大,大家也就是照顾你的面子,要不然谁和你玩呀?”朱慧妍的妈妈笑道:两家就住在对门,没事儿的时候经常互相串门,所谓熟不讲。开起玩笑来就没那么多地顾忌了。
“嘿嘿。下的臭那也得分和谁比,跟飞飞比我是自愧不如。但在公司里我还是排得上号的。对了,飞飞妈。你打算让飞飞什么时候去考段?六年级了,该是考虑这件事儿的时候了。”陈争辉连忙把话题转开,他可不在这么多外人面前谈论自已的“光辉史”。
“呃,这个呀?”丁立梅是欲言又止。
人生活在社中,其法和行为必定受到他人的影响,只不过这种影响产生的作用因人而异,有地人耳根子很软,对自已没有信心,总觉得别人说地有,怀疑自已的法是不是正确;有的人则非常自信,觉得自已的法总是正确的,不管别人怎么,只要自已决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底,所谓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黄河不死心。
当然,全无主意的人和完全不听别人意见的人都非常少见,大多数人都处在这两种极端类型中间地部分,不同之处仅仅在于向哪一端更靠近罢了。
丁立梅并非没有主见,要不然她也就不一直坚持不让王一飞走职业围棋之路,但她也并不是一个油盐不进,一条路走到黑地人,丈夫和公公总是在耳旁劝说,儿子也是打定主意非要成为职业棋手不可,时间一长,有时她也怀疑自已的法是不是太过保守了。
“怎么?还没有过这件事儿?”丁立梅地表情表明她的思在进行斗争,陈争辉惊讶地问道,在他来,王一飞进入职业棋界,成为职业棋手是所当然的事情,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呵,当然是过,只是一直拿不定主意。”丁立梅苦笑答道。
“为什么?飞飞不是一直当职业棋手吗?他棋下的又那么好,干嘛不让他去试试呢?”朱慧妍的妈妈也非常奇怪的问道:王一飞也经常跟着陈道的去她家玩,她也曾问过王一飞长大后的志向,对王一飞的法自然也是清楚的。
“是呀,飞飞的棋才可是百年一见,这可不是我说的,那是《围棋天地》里写的,有这样的天赋不去当职业棋手那不是太可惜了吗?我倒是让道的考职业段位,可是唉,不争气呀!”陈争辉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管服不服气,围棋的确是一项需要天赋的游戏,同样的年纪,自已的儿子甚至比王一飞还要大半岁多,但下起棋来一个是在天上,一个是在地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可言,都说勤能补拙,问题是这么大的差距得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