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地。
“呵,你这么解倒也不是不行,虽然有点勉强,不过却也是事实。”过百年笑道。
“那真正地高手是不是经常下这种棋呀?您就不怕万一被人抓到,结果一下子棋就输了?”陈道的好奇地问道。
“呵,这就涉及到一个风险和收益地问题了。要收获更多,就要冒更大的险。有人曾经问过坂田荣男类似的话题,要知道他自已对胜负手的看法,他的回答是:棋手每下一步棋都是要冒一定的风险,区别只是风险的大小,如果形势很好,那么有八成或者九成的把握就下,如果形势很接近,那么有六成,七成的把握就下,如果形势不是很好,那么五成,四成也下,如果非常差,那么不要说是四成,五成,就是两成,三成也下。没有风险的时候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在高水平棋战中最好不要抱有这种法。所以,不是高手经常下某种棋或是不下某种棋的问题,而是当时的棋局需要高手下不下某种棋的问题。邓总书记曾经说过,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所以做为棋手,关注的不是一步棋合不合棋,过不过分的问题,而是这步棋能不能把棋局导向有利于已方的问题。”过百年答道。
太难了。
对于只有七岁大的几位小孩子来说,过百年所讲的内容显然太深了一些,除了王一飞似懂非懂以外,其他两位小朋友干脆翻起了白眼儿。
“爸,您讲的话对他们三来说太深奥了,您忘了,他们现在只有七岁,刚上小一年级,您把他们当成国少队那些十几岁的少年棋来教育怕是要白费力气啦。”看出几个小孩子眼中的迷惑,谭啸天笑着醒着自已的岳父。
“呃,呵呵,也对,也对,说着说着来了精神,结果忘了对象是谁了。不过知道这些也没什么坏处,至少对开拓思路,有点儿帮助。”也是,大概自已是太心急了,总一股脑把自已懂得的东西都教给小孩子,却没到受众是谁了。
“呵,好了,连着下了两盘棋,大家大概也累了,棋的事儿放下,大家休息一下,飞飞,我看下午你们也就别走了,老爷子难得回来一趟,我们已经定好了洗尘宴,你们来的正好,大家凑到一起好好热闹热闹。”两盘棋下的时间都不短,一转眼都快到十二点了,谭啸天热情地招呼道。
“这个呀,我得问问小李叔叔。哎,对了,怎么这个时候还没到?他是不是迷路了?”光顾着下棋,王一飞早把小李的事儿抛在脑后,如果不是谭啸天及,他大概现在还不起还有两个人没到,要是小李在场,真不知道他心中做何感。
“呵,他们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