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争辩,自然就要把气出在别的地方,这次飞飞的事就是非常典型地例子。”刘桂枝答道。
“呵,话说的轻松,飞飞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儿,心里的主意大着呢。你知道刚才在了解情况的时候他说的是什么吗?”李飞扬苦笑道。
“说什么?”两个人好奇的问道。
“我问他今天赢了棋后有什么法,他的回答是要闯荡江湖,以棋友。”李飞扬答道。
“什么?呵呵,飞飞还真挺有法。”李翠云笑着称赞道,王一飞这种法是挺合她地脾气。
“呵,小孩子有这种法很正常。象咱们家云云,七岁地时候不也老说要到日本看樱花吗?咱们说路费太贵,她就把压岁钱掏出来说要自已去。”刘桂枝笑着说道。
“啊?真的吗?我真那么说过吗?”小时候地事到现在忘得也差不多了,李翠云为自已那时有那么幼稚的法感到非常好玩。
“当然是真的了。我们不让去,还躺在地上打滚耍赖,到后来你爸给你买了一根雪糕,结果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就舔,什么事儿都没了。当时差点没把我给笑死。”虽然时隔日久,但谈起女儿小时候的事刘桂枝还是历历在目,好象就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
“真的呀?嘻嘻,我有那么傻吗?”李翠云搂着妈妈的胳膊嘻笑道。
“乱打岔。你当飞飞和你一样。你那个时候就是吵着去日本,怎么去,去哪里,一问三不知,可飞飞不仅,而且连去哪里,怎么去,去了找谁都到了。甭管可操作性有多高,但计划订得却是非常完。”两个人越说越远,李飞扬不得不把话题给拉回来。
“哦,说说,飞飞的计划是什么?”母女两个人对小男孩儿计划的兴趣很大。
“就是”,一五一十,李飞扬把方才在道场从飞飞那里问到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嘿,这个计划还真不错了。春生反正也要回四川,两个人一起回去又能照顾家里,又能旅游,还能向高手习,一举三得,不是挺好的吗?”李翠云闻言称赞道。
“好什么好,一个十四五岁刚出头,一个才上小一年级,这样两个人单独外出,谁放心呀!”李飞扬不以为然地哼道。
“哎,老李,其实让飞飞去四川也不是件坏事。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有一些报纸杂志盯上了他,他留在北京也很难好好习,倒不如让他暂时离开北京,对你们这件事不是也有好处吗?”刘桂枝随口说道。
“行不通的。先不说飞飞的家长不答应,就算答应了,谁放心让这样两个人千里远行呢?”说者无意,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