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错,小飞飞在棋上的天份确实是非常好。”见话题扯到了自已身上,魏进东分开众人笑着走了过来。
“魏老师,您什么时候进来的?”左明秋认出了来人,连忙打着招呼。
“呵,没多长时间,就是刚才白子被封住的时候。这位小伙子棋下得相当不错,你的确是搞不过他。”魏进东笑着答道。
“是呀,下到一半我就知道自已不行了,后边就是硬撑着了。呵呵,不好意思,魏老师,给您丢脸了。”左明秋摇头苦笑道:不管怎么说,自已是成年班里实力最强的,输给一个外来的年轻小伙子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光彩。
“呵,以棋友,又不是正式比赛,有什么丢不丢脸的。小伙子,你们是哪里人,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呢?”魏进东笑着问道。
“魏老师,您好,我叫彭定远,我爷爷叫彭得禄,就是经常来活动站下棋的那个老头儿。他是高我一届的长,叫邓泽宗。”旁边坐着的彭定远连忙站起来自我介绍道。
“噢,是彭大爷的孙子呀。呵呵,我听他起过你,说你现在正在北京医科大读书。怎么,是不是放了暑假所以到活动站来玩?”魏进东点头笑道。
“呵,是的。暑假结束之后,北京市高校将联合举办高校围棋联赛,我和泽宗都是校队的主力队,因此要加紧时间训练,高实力,以争取好的成绩,校对这此比赛也非常重视,特别为我们在忘忧清乐道场的暑期高班报了名,但现在离开课时间还有一个星期,我们两个不白白浪费时间,利用这一个星期多和高手交手,增长见识,高实战经验。在家的时候常听我爷爷说起您和穆老师,说您二位的棋非常好,所以我和泽宗一商量,就决定先到您这里来习,因为是临时决定,之前没有让爷爷先和两位老师商量一下,希望您不要误。”彭定远解释道:年轻人就是做事顾前不顾后,来之前光着自已不过是以棋友算不了什么,可等到那些成年班的误自已两个是来挑战踢馆、进而言语不和时才感到自已来的有些莽撞,但在当时那个局面下两位年轻气盛,火气正旺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低头服软,所以才有后面的两盘对局。此时正主儿来了,看起来还是个非常和气的好心人,因此便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免得再生误。
“噢,原来是这样啊。呵呵,欢迎,欢迎,年轻人喜欢下棋当然需要鼓励。不过现在我还有课要上,没办法招待你们两位。我看这样吧,我先带你去见老穆,他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你们几个先交流一下,等这边课上完了我再过去,你们看好不好?”略一沉吟,魏进东笑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