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把莫云奇搭在我胸口上的手拿开,坐起身,随手从地上捡了见衬衣穿上,眯着眼接电话。
“你还在睡?”电话那头传来好听如夜莺的声音,但即使是这样,也没能阻挡住我偶尔犯病的起床气。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我有些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这欲*求不满的语气,昨晚的帅哥没喂饱你?”电话那头调侃道。
“神经病!”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没一分钟,电话又响了。
“我怕了你了,晚上我要出席一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呗!”
“老子什么时候成了陪*酒的了?!”我更加不耐烦了。
“求你了,小墨。”电话那头的声音,此刻直接带上了哭腔。
我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晚上过来接我。”
“谢啦!爱你!么么哒!”
“谁啊?”电话刚撂下,大莫那长臂就又揽了过来,脸贴着我的后腰,睡眼惺忪,语气慵懒,带着纵*欲过后独特的黯哑。
我拿掉他的手,站起身,双手抱胸,环视了一圈,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莫大爷,你吃饱喝足了,爽够了,什么时候给老娘滚蛋啊?”
莫云奇听了我的话,双眉上挑,双眼打量了一下只穿着他的衬衣,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的我,“小墨,你这个样子太没有威慑力了。”
我瞬间泄气,一手扶额,一手揉腰,转身走到衣柜前翻衣服,还没翻两下,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并明显感觉到某个器官正兴致高昂。
“我说,您老最起码能先把胖次穿上吗?”我对某人的脸皮是彻底拜服了。
“我倒是想来着,可不知道被你扔哪了啊!要不,你帮我找找?”嘴里说着话,手却不老实地到处点火。
“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我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不痛不痒,他笑嘻嘻地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看着我翻衣服。
我翻了一下,发现除了上次念蓠送来的那件黑色小礼服,我好像根本就没有能参加酒会的礼服啊!
“你说,我一个又古板,又闷的中医,去哪有礼服参加酒会啊!单晨那神经病!”
“刚才你可一点都不古板,也不闷!”大莫拉开衬衣的衣领,甚是不要脸地在我的肩头狠咬了一口,不痛,却留下了痕迹,“要不,等会儿我们出去看看?”
“我才不要去买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
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