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首先开了口,着急忙慌的道歉声中,小小的陈先生听出绝望的味道。
陈母没有说话,再也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仿佛她的发声器被按下了静音键。
也是自那晚起,陈先生敏感地感觉出了陈父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不再对陈先生有过多的过问。
每天都只是按时出门看病,然后,越来越晚回来,吃饭的时候,也往往的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厨房里,沉默地吃着陈母为他热在锅上的饭菜。
陈父从主卧里,把他的被子和枕头搬了出来,转移到了书房去睡,与陈母也不再有过多的话语,实在要说,也只是很淡漠的语调,仿佛彼此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那您母亲的反应呢?”听到这里,我有些好奇陈母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