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不过,后来嫌煮药麻烦,索性就没有喝了。”我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沉思了一会儿,停下脚步,站在我面前,“那,我以后帮你煮吧!”
“哈啊?”
我完全傻掉了,愣愣地看着他,他笑得眉眼弯弯,真的是好看极了,而我也从他的笑脸里,也终于想起了他是哪位。
因为,那天实验课的记忆一下子回笼,老师夸奖我们时,他看向我,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那眉眼就是如此刻这般,微微弯起,犹如新月,不,应该是狐狸,千年的狐狸精。
“竟然是你?”
“当然是我!”
从那以后,我们就时常能遇见,而他的身边,常常都会带着一个保温杯,里面常装着各种各样的汤药,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他那个时候,是不是把我身边的人,全都买通了,就连我痛经,月经不调这种事,他都能帮我带药来调理。
与他再遇见的那一年,我都没有再痛过经,没有痛经烦扰的日子,真是让人无比怀念啊!”我感慨道。
“那后来呢?”思怡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