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魏淑英,昨天晚上回屋之后就一直跟我儿子打电话,一直到十点多才结束。这个不用谁证明吧,你查一下电话记录肯定就出来了。”自称魏淑英的妇女赶紧澄清自己的清白。
姜诚观察着她的表述,似乎没什么问题,于是他又继续问紧挨着魏淑英的那对中年夫妇:“您二位呢?”
“哦,我叫方芷芪,这是我老公冯易扬。我们夫妻昨晚上一直在屋里研习书法,没有离开过房间。”方芷芪说着,拿过一个宣纸筒子打开,一副挥斥方遒的大气书法展现在眼前,“这就是我们昨天的作品。”
姜诚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又转向那个贼眉鼠眼,从昨天一进门就扎到房间不出来的中年男子。他一直觉得这个人很面熟,但又想不起从哪儿见过。他迫切想知道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于是他问:“那么您呢?”
“我叫王福喜,昨天我有些晕车,所以我一进到房间就倒头睡下了。”王福喜小头尖脸,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总像是有什么事情说一半的样子。
“你一直睡了一夜?所以说也没人证明你昨晚九点之后的具体去向是吧?”姜诚问。
王福喜摇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门儿,道:“有啊,我看到那个小子在厕所里撸管子,当时我还想,守着个漂亮媳妇却要自己解决,是不是有病!这能证明我是清白的吗?”
“你说你看到谁?”姜诚有些没明白,又问了一遍。
“就是那个傻小子啊。”王福喜伸手指了指角落,示意姜诚去看。
角落里,王驰宇面红耳赤的低着头,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