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下来之后,我接到了一条短信,改变了我预备去吴邪的店里再问问线索的主意。“收网,速来。”我赶回北京,找到了那个联系我的人,“找到了?”“对,虽然几年间路线变化有些繁复,不过既然您信任我,我一定会尽心尽力。那条信息是在吉林发出来的,而那三条鱼儿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这条从吉林冒出来的,对吗?”“没错,还有两条我已经知道它们在哪里。那么这一条……”“其实说出来您一定知道,长沙老九门,霍家。”“老九门。”“你说一个人失忆会有几种可能?”“这个……您总不会说您的失忆是装出来的吧?”“可能。”和那位主持谈过之后,脑子里杂乱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有些事情我也有些明了,二十年前最大的疑团不在别人,而在我自己。就算我只能想起零星一点,对于查出我的身份而言也是莫大的帮助,比如说那天看见的异象,并非只有那个白衣人一个,还有一人,似是戎装打扮,身形……与我有八九分想象。这世上是否有所谓的前世今生?“把地址给我,我想我需要去看看。”琉璃厂,金万堂。眼前的老头咧着嘴和其他的客人说着话,一颗金牙反着光,我冷眼站在一旁看着他将一件赝品说的天花乱坠,那人恐怕也是个刚入行的,几句一说就掏钱买了下来。老头笑眯眯的送走了冤大头,转身对我说:“您想买点什么?”“那东西是假的。”我抚摸着一款景泰蓝的鼻烟壶,样式不错,就是仿得有些粗糙了。“呃。”他咽了一口吐沫,“原来您老是个行家,老头有眼不识泰山了,若是您老真的想淘点好的,可以到里面看看。”他指着内堂,那里面东西才是真宝贝。“哦?这么说我倒是有件想要的紧的事物。”我放下手中的玉如意。老头一听来了兴致,摩拳擦掌的问道,“不知道是什么宝贝让您老惦记着?”带着些戏谑的恶意眯起了眼睛,回头冷冷的看着他。“战国帛书。”只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说出的话令我更感兴趣。“是你?!不对,不可能!”坐在檀木椅上,轻轻敲击着椅臂,“你认识他?”老头看清了我的两根手指,双腿开始不停的颤抖,看样子像是要跪下来一般,一句话说的磕磕碰碰,间或还有牙齿相撞的声音。“你是……他……的后人?”“今天来,主要是想听听那年的事情,那里面怕是有不少猫腻啊,看你的样子。”我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那年……我也不知道是哪年。金万堂瘫在地上,“我知道的真的不多,真的,当时他们发现我偷了东西就将我赶回来了,我在四川那个地方待了三年也没有和他们有太多接触,那时候,您老肯定也了解,60年代风声紧,我也不敢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