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想弄些什么法子害她。”张阳的声音淡淡道，他今天是被中国好嗓音的歌手叫来聚会的，因为今晚电视就开播了，但吃了一半他实在坐不下，这不打算溜回家。

没想到一出门就遇见vv。

张暖暖已经同他说过那天林田生日上她和vv在厕所里发生的事，说到最后张暖暖还很担心的问，她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张阳很肯定的说没有。

因为有些人在他眼里看来，就是天生欠拍。

你不能跟一个坏人讲道理，对付这种人，你只能比他更坏。

vv被戳中心窝，按电梯的指尖颤了一下，之后快速按下负一层：“切，我不觉得你一个有**倾向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张阳敛眉，后开口确认：“那天在墓园看见的那个，是你？”

“呵呵，是不是觉得世界很小啊，你跟你妈说的那些心底话，我全听见了呢。”vv拨了一下头发：“你要是多管闲事，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好姐姐，看她觉不觉得你恶心！”

张阳瞬间不说话了，抿唇。

“是不是怕了啊，怕就当今天没见过我，不然……”

“大姐，我有心脏病的，我一被人威胁我就觉得心脏痛，这里那么多摄像头，我往地上一躺，你是扶还是不扶呢。”张阳瞥了一眼vv，模样就像那些青春电影里坏坏的男生一样。

“你叫谁大姐啊！还有，你想玩碰瓷啊！无赖，跟你姐一样，你们全家都是无赖！”负一层到，vv立刻离开电梯，上次被张暖暖那样对，她还真的有些后怕，而且有其姐必有其弟，vv觉得张阳肯定说得出做得到的。

张阳站在电梯里，看着vv仓促逃离的样子，脸上一贯无所谓的模样，按一楼的按钮。

……

张暖暖去到唐正的办公室，一直低头，满脑子都是刚才父亲的样子，所以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大门。

然后，就在推开门的时候，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几道声响，抬起头，只见唐正将什么刚好扔进抽屉里，然后用力的将抽屉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而放在桌上的杯子，也涌出了咖啡，可想而知他刚才有多慌乱。

张暖暖放下刚才见到父亲的情绪，直接走到办公桌边，曲起中指扣响桌面，活脱脱像高中时候的班主任一样：“唐正同学，老实交代，藏起什么了。”

“张暖暖同学，你上次保证的敲门呢。”唐正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桌上刚才涌出的咖啡渍，学着她的语调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