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了。”唐正知道她在顾忌什么。

“唐哥哥，刘颖跟我说，”张暖暖顿了一下，因为她知道提及唐父的事情，唐正一定会生气，但她确实想问：“你在升高中的那个暑假，曾经看见我妈妈和……在夜总会门口亲热过，是吗。”

张暖暖还是没直接把唐爸爸说出来，减少对唐正的刺激。

唐正此时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手在扣最后一个纽扣的时候因为张暖暖这句话，止住了动作。

他回过神，将最后一颗纽扣系好，转身：“也是刘颖告诉你的？”

“嗯，其实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是不久前从唐妈妈的口中才知道这件事，原来妈妈瞒着我和弟弟这么久，我觉得她很辛苦。”张暖暖心底越发后悔，后悔那段时间只顾着谈恋爱的自己。

太自私了。

他沉默，他所看到的事连母亲也没说。但后来母亲发现了，女人在这方面，总是超出常人的敏感。

“唐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张暖暖叹了口气，如果唐正告诉她，她就可以早一点主动分担妈妈的苦，不用妈妈过得这么辛苦。

“一开始是祸不及旁人。”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想过将那种痛苦发泄在张暖暖身上，可每次她的笑容，都让他没法真的狠下心去打破，心里总告诉自己，算了吧，是张母的原因，关她什么事呢。

想着，唐正又开口：“后来我是想问你。但你只要一说起阿姨就一脸崇拜的样子，我才知道原来你不知道阿姨的工作。我虽然讨厌，但也不至于没德，把一个女孩对父母的崇拜打碎。”

唐正叹了口气，唐父在他心底，永远无法原谅。

唐母原来是个舞蹈演员，经常在小型舞台上表演。因为腿没了，整天只能坐在床上以泪洗脸，而唐父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提出离婚，导致他们的生活越来越拮据，唐母为此不知道起了多少次轻生的念头。

最后那个原因，正是他无法原谅唐父真正的理由。

唐正也知道，唐父提离婚不是因为张母，而是因为他和唐母原本就没感情，只不过他们一夜情，后来唐母有了他，才迫不得已结合而已。

正因为是这一系列的事情，才造成在好的年纪遇到好的人，却没有能力给她好一点的生活，连普通一点都称不上。

而张暖暖不知，喜欢他的女生虽多，但喜欢她的男生又何曾少过。

那些男生家境殷实，他经常会被反复听到一句话：

唐正，平常我看都是暖暖送东西给你，你有送过东西给她吗，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