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檀木盒又放回了书包,说道:“这口青铜小鼎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讲究,不过那么多陪葬品,就这个放在常遇春的棺材里,应该大有来头,我需要留下来搞清楚,至于这拂尘和卷轴就留给你和齐德隆了,拿去什么寻宝啊、华豫之门啊绝对亮瞎那些狗屁专家的狗眼,往远了说,去英国的苏富比那也是压轴的宝贝。”
齐德隆听黄炎这么一说,两眼放出了金黄色的光芒,赶忙一把拿过拂尘和卷轴,生怕黄炎会反悔一样,收进了他身边的一个塑料袋中,然后牢牢地抱着那个塑料袋,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黄炎,意思是说这是我的了。
我摇了摇头,这孩子怎么就跟没见过钱似的呢,我对黄炎说道:“谢了,那我也算是平地一声雷,陡然而富了。”黄炎听完笑了笑,看着齐德隆也是直摇头,对齐德隆说道:“咚锵,这么值钱的东西,你就用塑料袋装着,多寒颤啊,去买个好点的包吧,顺便帮我也带一个回来。”说完掏出一摞百元的钞票递给齐德隆。
齐德隆接过黄炎递过来的钱,看了看我,说:“小圆,你跟黄炎在这说会话,我去买两个包回来。”说完就站起来准备走,我对齐德隆点点头示意他安心的去吧。
齐德隆刚走出病房,我对黄炎说道:“你叫这呆子去给你买包,你就等着哭吧,他指不定等下就把你从小学生弄到幼儿园去了。”黄炎听完我的话,看了看他胸前的米奇书包,苦笑了一下,说道:“随便吧,方圆,我是有事要跟你说,才特意支开他的。”
我听黄炎这么一说,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我们三个人往近了说,我和齐德隆绝对是一条战线的,黄炎是脑子糊涂了还是被常遇春打傻了?往远了说,我们三个人怎么着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歹也还是有点革命的阶级感情吧,有什么事情要避开一个人说。
我稍微想了下,就试探性的向黄炎问到:“黄炎,该不会是我要死了吧?你怕齐德隆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故意支开他?”
黄炎听完我的话,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点上一根烟说道:“你要是要死了,我绝对不告诉你,好吃好喝的给你供着,让你走的舒坦。”说完以后,黄炎从床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纸和笔,垫在书包上写着什么,写了一会他把纸放到我胸前,我看他在纸上写了这么几个字“気をつけて齐国平”,这几个字我记得是在古墓的耳室里,一个日本人的尸骨下面发现的,当时我们都不认识日文,只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中国人的名字而已。
我看着黄炎,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黄炎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