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面对着我睡的北北,两个人隔得太近,让我一瞬间没认出来,于是吓了一大跳,蹭的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整个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痛到不行,身上一股酒味,晃了晃脑袋,思维渐渐回转。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推了推北北,看她没反应之后,然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入眼处便看到社团办公室平时放在旁边的折叠床上这会儿一人一床躺着孙牧和苏南,我恍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模模糊糊的却又想得不是很全,好像是做错事了。
我心虚的转过身去,打算悄悄的叫醒北北逃离这俩高危人士,不待我走进屋,便听到孙牧刚醒来还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站住。”
我悻悻的转过身,低着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