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一方的人能活下去,即便要牵连上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呢。”
如此说着,由香里回过身来,脸上带着笑意,手中却出现了一枚苦无,问道。
“幸福的椅子往往少于总人数,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你什么意思?”
话虽如此,但蜂梢绫其实已经明白了由香里的态度,只是心底多少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而已。
闻言,由香里笑了笑,显得有点无奈地抬起握着苦无的手,让锋利的苦无在戴在额头上的,代表着岩忍的护额上,用力划过。
“就是这个意思。”
“叛忍……”
蜂梢绫的口中吐出她自己最不愿意的两个字,下一刻,只觉得脑后一疼,视野便变得模糊了起来,最后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明明已经察觉到了,却没去做好充分的,说到底不过是温室的花朵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蜂梢绫身后的由香里如此喃喃着;与此同时,站在前方的『由香里』化作黄土落在地上,其怀中的狗崽子也跟着掉落,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痛叫。
见此,由香里走了过去,将狗崽子抱了起来,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狗崽子柔顺的毛发,将吃痛的狗崽子安抚好之后,又突然说道:“你说是不是?纲手姬。”
闻言,早就清醒过来的纲手只好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蜂梢绫,然后才看向怀抱着狗崽子的由香里,好奇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醒了的?”
“在你试图挣断绳子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对此,由香里没有任何要隐瞒的意思,反倒是玩性大发地逗弄起怀里的狗崽子。
闻言,纲手重重地叹了口气。
“果然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么?”
由香里笑了笑,望向纲手摇了摇头,有点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就太看得起我了,靠我又怎么可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完美?我要是有那能耐,也就不用被派来做这种事情了,一切都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要知道按照原来的计划,我只要带走蜂梢绫就可以了。”
“那我岂不是被殃及池鱼了?”纲手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
“也不能这么说。”由香里突然否定了纲手的说法,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微型卷轴,说道,“毕竟你似乎会一项很有趣的技术啊,只是把蜂梢绫带回去的话,我终究逃不掉要当一名流离失所的叛忍的命运,但如果还有其他筹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