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并的紧紧的。晓天在想父亲也一定很冷,只是在忍受着。
阿姨打到快晚饭的时候终于打完了,和李大德、晓天告别了她们家往回走。
从她们家出来后,晓天感觉受到了屈辱,很气愤。父亲为什么要受这种洋罪,晓天从这一刻决定了,要回去学理发自力更生。
在过十几天就过年了,晓天想让父亲和他一起回去。可父亲说工资卡和好多证件都被那女人锁着,过段时间再说。那女人也不是特别坏的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晓天也就不好再插手,让父亲自己解决。
晓天又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晓天给了父亲自己的一张照片,后面写着《离父泪》。李大德和阿姨一起送晓天下楼,走到可以打的的地方。
天又下起了小雨,晓天就要走了,身上的钱只够买火车票的。晓天不想开口向父亲要钱,但没有办法,现在连家都没有了,身上的钱就相当于晓天的命。晓天向父亲张了口,父亲把身上仅有的三百多块钱给了晓天。
晓天坐上了的士,向火车站走去。晓天回头透过车窗看着老了、瘦弱的父亲渐渐远去,眼睛又模糊了。
晓天坐上了回省城的火车,晓天已经给明子打好了电话。身上没什么钱,晓天买了点湖南的特产槟榔,给他们带回去。
临近春节,晓天只买到了站票。坐火车的人很多,晓只能把包放在过道上坐着。火车到处都挤满了人,但列车员还是不厌其烦的推着餐车,卖着东西。每当餐车从挤满人的过道,挤过来时,晓天不得不挪开行李让餐车过去。就这样从南方熬到北方。还有八个小时到省城的时候,晓天才找到一个空车箱,美美的睡了一觉。
晓天到省城的时候正好是早上,晓天打了个车到明子的店里。
明子从前的小店,已经搬到对面稍微好一点的店面了。快过年了店里面的人很多,晓天还穿着那件红色茄克棉袄,拿着行礼走进店里。
明子的店不大,三十平米带个洗手间,还带个地下室。明子让晓天把行礼搬到了地下室,然后把晓天拉到外面,小声的对晓天说:“晓天,那两个学徒是我家亲戚,他们都交了五百的学徒费。他们要是问你,你就说你交了八百。”“嗯!知道了。”晓天回道。
店里还很忙,晓天和明子回店里了。
晓天什么都不会,只能脱了外衣站着看着,帮拿个东西什么的。
店里面有两个学徒,一个个子很高叫头很大“大头”。一个个子和晓天差不多但脸很白叫“小白”。大头最小,只有十六岁。小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