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的脑袋多少有些不太正常。这是很文雅的说法,换一种说法就是,你们这些人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她是学医的,有洁癖也很正常。
我不确定张卓他们是否被驴踢过,但很确定自己的脑袋,乃至身体都没有被这种动物碰到过。
但为什么一吃烧烤,总是选择在这家墙角挂着蜘蛛网;烟熏火燎的小黑屋里,守着一个挂了厚厚一层油泥的串炉子吃肉喝酒?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阿凡提烧烤的味道,还有真材实料,还真的不是别家烧烤店所能比的。
杨丹吃过几次后,就再也没提烧烤店卫生脏乱差了,尽管她每次都是皱着眉头走进去的。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十几分钟后就到了阿凡提烧烤店。
我们来的次数多了,从老板,老板娘,一直到服务员,还有大院里烤着肉串的伙计,对我们这些人都很熟悉。。
富态的店老板娘坐在门口的收银台,一见我们就热情地打着招呼,并且用生硬的汉语告诉我们,张卓他们就在里面的一个房间里。
“就是这家,听人说这条街这家烧烤是最好吃的。”
我听到门口有人说着东北话,感觉声音很耳熟,就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四个人,说话的人看着有些眼熟。
“诶,何淼,你也来吃饭?”
“许兵?”
我回过身仔细端详了半天,还真的是许兵。大概有一年没见到他,这个家伙胖了整整一圈。原本就很小的眼睛,现在胖得只剩下了一条缝。
“你没变样,还是那么精神帅气。”许兵说:“就你和杨丹两个人?不然一起吧。”
“不用了,张卓他们在里面。”我说:“你胖成这样,一定是发大财了。”
许兵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说:“ “发什么大财呀,就是勉强糊口吧。哟,快六点了,这一天忙的脚打后脑勺。”
我看他的手腕上带着的是一块欧米茄表,这一款的价格大概一万五千大洋左右。我在世界名表商城看过,也挺喜欢这一款的。当时想买了,但最后还是没舍得。
这家伙明显就是在我面前显摆,意思是我现在混得比你强。
我见他还是本性难移,一副小家子气,兜里有一点银子就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心中不禁有些气恼。我听跟他一起来的人说话口音,应该都是龙城本地人。
于是,我便故意开玩笑似的说:“假酒生意比倒药赚钱吧?不行我也跟你去混得了。”
许兵脸色大变,他身边的几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