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不通情理,阻止我军移动,我们顺路攻陷那些威胁我们的城市,也合乎情理——齐人受到我们的保护,自然站在我们这一边,替我们辩护。”
“楚人是必定要阻止我们的”,明白过来的魏舒也亏素的接嘴:“楚君在外,晋军在内,楚国人没有接到楚君的通知——也许楚君早早通知他们,让他们限制我军的活动范围,所以,我军必定能遇到不合作的楚国城市……执政,南下与范鞅汇合的军队,到多带攻城器械……嗯,船队运抵增援部队后,让他们别空船回来,把攻陷的楚国城市都搬空,让他们从水路把东西运回来,军队则轻装前进,直抵宋国会盟。”
“对呀”,被分配南下接应的祈午也明白了:“军队两手空空返回,齐人站在我们这一边,楚人怎么指责我们?”
一报还一报啊。
坐在上首的赵武看着大臣们热烈议论具体的实施方案,笑得很憨厚:伐代的时候,齐人利用赵武开发河间,乘机驱逐了庆封,耍了赵武一把。如进赵武翻手刷齐人一次,把著名的齐国智者晏婴装进筐里……哈哈,感觉很爽。
现代宅男赵武,至此已经完全被“全盘晋化”了,他像一个土生土长的晋人一样小心眼,一样睚眦必报。
“如果我们动作快的话,我们甚至能攻陷昭关”,田苏笑的很阴:“昭关是楚国与吴国的门户,晋楚结盟后,吴国人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而我们以后恪于盟誓,也无法帮到吴人了,不如我们这次拿下昭关,送给吴人做礼物,以报复楚人的傲慢与无赖。”
传说: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了头。拿下昭关这想法让赵武很快乐,他憨厚地提醒:“那需要动作很快,若晏婴已经度过昭关,我们总不能让晏婴再走回头路吧?”
“嘿嘿”,田苏笑着说:“执政,我们是到吴国接晏婴的,我军不到昭关,怎知晏婴的行踪?更况且,只有失去昭关,才能重重打击楚人。”
魏舒摸着下巴,也像田苏一样阴阴笑着:“拿下昭关后,我们不把它交给吴人。我们只是向吴人打听晏婴的行踪,而后我军追逐晏婴而去,至于吴人是否随后进攻昭关,那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田苏翘起下巴:“这些事情,无需司徒嘱咐,苏会把它办得非常稳妥——元帅是想让楚人暴怒,还是小怒?”
“暴怒如何?小怒如何?”
“暴怒嘛,我军前脚撤出昭关,吴人后脚进攻,如此,就算楚人明知道我们搞鬼,他也有话说不出,这是暴怒;至于小怒……我军沿途扫荡大路附近的城市,让楚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