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没有完成赋税的人员……”
绛城城守的话嘎然而止。
赵武听出了他话的意思。
这群由老人和孩子组成的役夫出现在新田城城郊,不是绛城城守一个人的责任,司马府将这群役夫检点通过,也有失察的责任。而司马府为什么连老人和孩子都征召了,这又要追究到执政府的责任。至于执政府为什么连续发出五次征召令,以至于动员到了老人和孩子——赵武难辞其咎。
赵武跺着脚,追悔莫及的说:“古人说‘过犹不及’,我的方法正确,但采取的手段过于激进了。”
诸位卿大夫默然不语。
赵武转身,向那位白发苍苍的役夫郑重道歉:“是我无能啊,我担任国君的执政,让国家多有忧患,以至于不得起用您,让您曲在民间这么久,都是我的罪过啊,请允许我为自己的无能向您道歉!”
老人莫名所以,诸大臣也摸不着头脑,赵武回身追问叔向:“作为一个农夫,谁能清楚的记得自己度过了哪个甲子?”
叔向恍然大悟:“这样的人啊,非得十分清楚农时,才能做到清晰的记录每个甲子。”
赵武跺脚,懊恼的说:“天下大旱,我晋国田野干枯,草木凋零,在这个时候,我光顾了对外掠夺,却忘了‘十步之内,必有芳草’。我晋国称霸这么多年,国中自然有各种各样的人才,比如这个老者,度过了七十三个岁月,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甲子,而我们的农业正在遭遇千年难遇的旱灾,你我却忘了利用这些老者七十三年的经验,使百姓摆脱干旱的困扰,这是你我的罪过啊。”
叔向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起身,跟在赵武身后向老者郑重鞠躬:“现在春耕刚过,我晋国正缺少像长者这样经验丰富的人,来指导农夫抗旱,叔向才能不够,愿意以您老为师,请教导我应付农时的经验。”
赵武再度转身,面朝晋国太史令籍赵、**官士瑕,大司马、上军佐魏舒,郑重其事的说:“这位老者不应该是叔向一人的老师,他应该是我整个晋国的老师,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一次,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当中,魏舒官位最高,国内六大正卿当中也只剩他了,他上前接过赵武的话茬,回答说:“愿拜请这位老者为绛城佐(副县长)。”
老者推辞:年老难以胜任。
魏舒建议:“老者超期服役,自然对此种处境感同身受,不如让他为国君负责监督劳役免除的甄别工作,并担任绛县的县师(掌官农田管理)。”
不等老者回答,士瑕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