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做成酒……
反正你家做东西,总跟别人有所差异。好奇怪的习惯。”
智罂也刚刚洗浴过,他浑身轻松的坐在岸上,吃着川流不息的端上来的菜肴。听到武士昆的话,他感觉很怪异,仿佛这名武士不是赵家人一样。
荀罂稍稍愣了一下,左右一打量,发觉赵氏家臣一副没事人模样,他决定——别多事。扫光眼前菜肴为妙。
那些菜肴实在太别致了,有很多菜智罂没见过,他吃得很香甜,腾不出嘴来说话。
赵武的情绪显得有点病恹恹,他有气无力的回答:“都是穷闹的。你知道我赵氏穷,粮食不够吃啊,只能用野果酿酒。不过,野果酿酒也有好处,一般谷物酒需要窖藏数年,果子酿酒当年就能出窖换钱,穷人啊,都这样图省事……赵城的情况还好吗?”
赵武最后一句话是问东郭离的。后者还没回答,荀罂插嘴感慨:“可是这果子酒,滋味比五谷酒一点不差,它酸酸甜甜的,细品起来,也许比谷酒更可口——若是天下穷人都有你这种心思,图省事也能折腾出一种新鲜物来,这天下还有穷人吗?”
武士昆喝了口酒,点头表示赞同荀罂的话。东郭离找见机会,回答赵武:“家中一切都好!赵城诸胥(胥吏,小官)在主上有了子嗣后,精神更加振奋。他们自觉地督促仆人们种下了冬麦,还帮那些出战的武士补种农田。如此一来,我们明年的粮食应该够吃了。
此外,秋收后,我们根据主上的意思,按旧日约定收取了野人(农民)粮食,数目也就是田里一次播种的粮产。现在,野人们知道了我们的信义,他们手中有了足够了粮食——主上的‘示信’、‘富民’计划已基本完成。
前一段时间,我已经把主上从鄢陵押回的八千战俘运回赵城,他们的甄别工作已经完成,其中的手工匠被分配到赵氏工坊,农夫则送至仆人营让原来的仆人监管——主上曾跟仆人们约定,今年释放一万名仆人,现在仆人们正翘首期盼主上回家。不过,仆人们不担心我们的信用,对赵城因主上未归,而推迟签署释放令表示理解。
主上从鄢陵楚营带回来的稻种我们也收起来了,新来的楚囚、郑囚听说我们的仆人政策后,纷纷表示愿意负责保管稻种,并在明年春,找一片闲地种下。
从楚营中运出的粮食也处理完了,大多数霉变的稻种、麦种已经蒸晒过,做成了酒曲,储存进了酒窖。根据主上的命令,那些完好的稻谷我们也分发到个个参战士兵的家中,许多人家中的粮瓮装得满满,也有许多人把这些粮食拿出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