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符，就是他自己的那张人皮面具。在信中老校长还说自己会摘下面具，重新生活。这张面具留给他们用在替死的人身上。最后还告诉我和哥哥，养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告诉我们永远不能失败一次，如果失败了就赶快逃走，还说养父是永远不会放过失败过的人。

就这样我们用了一位刚死的人的尸体作为替死鬼。第二天死者的被放到了报纸上，养父很高兴我们第一次行动就成功。但是我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校长和他的关系并不像我们想想的那么简单。

“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关系？”如烟虽然听到这个故事有些就惊骇，但是想到身后的这个人曾经是暗杀组织的首领。你说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是，”孟蜀吞吞吐吐的，将手伸回来放到了下巴处。

“什么？”如烟问。

“那个院长是个女人。”吴伯看了一眼倒车镜里面的孟蜀，又看了看左右折光镜，说了一句让如烟差点喷饭的话。

如烟刚想发问，孟蜀就开始接着说：“没错，确实是个女人，原来我们总是以为老院长是个大胖子，所以才会那么身宽体胖。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并不是那样。老校长一米七几的大个子，但是却穿三七的鞋子，老校长上身身宽体胖，下身却总穿着肥大的衣服，但是如果你注意你就会发现，她腿部的笼括是纤细的。绝对不是个男人能有的身材，而真正知道她的身份，是因为一次意外。”

“那次，我们即将送到养父家的几个孩子在路上的时候胡闹，一个孩子掉进了河里，在老校长跳进水里就他的时候，老校长整个绑在肚子上的东西都掉了下来，就是那次才看到了老校长的是身份是个女人。后来出了我和哥哥两个人之外所有看到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在训练中被淘汰掉了。”

“吴伯，你怎么知道是女的？”如烟满脸狐疑的看着吴伯。

“你的养父是不是左脸上有一道疤？”吴伯对着倒车镜问坐在后面的孟蜀。

“是。”

“你父亲是不是只喜欢穿黑色的东西，包括背心，袜子，鞋子。”吴伯继续不理入眼的问题问孟蜀。

“没错，连房子的壁纸也是黑的，您认识我养父？”孟蜀也侧目了，就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样的瞪着吴伯。

“回去再说。”吴伯扔了一句话就继续开车了。如烟刚想再追问，吴伯就做了一个不要说话，我来开车的手势。如烟也就是好悻悻的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

城市的街道最大的特点就是道路一样、建筑一样、行道树一样。窗外的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