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内,秦殇看着这个已经醒来并一言不发冷笑的看着自己的男子,对他善意的笑了笑,这个笑脸秦殇自己都觉得够假了,于是很快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揉了下鼻子,秦殇用标准的俄语问道:“我问,你说,就这么简单,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听了秦殇的话车臣人的头头疯狂的笑了起来,好在隔着两道门不虞被剩下的恐怖分子听到,秦殇也笑了起来,进入空间之后他号称专治各种不服,左手罩住他的嘴巴,右手放在这个家伙的膝盖骨上,慢慢使劲,车臣人的骨头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所谓硬汉,都是在自己可以忍受的某种骚扰甚至是酷刑下坚持下来,但其实,对付这样的硬汉一种方法就够了,它的名字叫‘疲劳审讯’,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大功率灯泡罩着你,四肢被捆住,面前有一杯盐水,舍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开始你觉得你可以抗住的时候,确实问题不大,但这么折腾你几十个小时后,你想睡觉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总是会有人把你弄醒,给你喝盐水,不喝口渴的难受,越喝越渴,而且对周围感受的更加清晰,到了你的生理极限,你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为了睡觉,为了休息,就什么都撂了。
当然,现在秦殇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所以秦殇决定以这样的手段来‘亲切的’问候一下这哥们,随着秦殇右手力道不断增加,悍匪头上的冷汗就像春天刚解冻的冰溜那样从头上呼呼地往下流,根本停不下来,但哪怕是这样的情况下这家伙仍然一言不发,秦殇也有点讶异,看来这家伙还真挺厉害,但秦殇心系一飞机乘客的性命,手上使出了他能使出的最大的力道,咔的一声,秦殇感觉手上一直挺坚硬的东西碎掉了,再看悍匪,身体经受这般酷刑的他眼珠子看起来都要生生突破眼眶的限制而飞出来了,秦殇放开捂他嘴的左手,然而他大口喘着气,竟仍然不说话,尽管是敌人,但秦殇心中依然对此人升起了敬意,作为一个外科医生,就算经历了空间那真正的大恐怖,秦殇仍然不认为他可以忍受膝盖骨被生生捏碎这样的痛楚,秦殇叹了口气,右手再度附上了此人的另一个膝盖,此时悍匪终于崩溃了,知道这种滋味并且体会过这种滋味是什么的时候,哪怕已经撑过了一次,但也绝对不想再来一次了,现在右膝盖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绝对不要再来一次了,真的会死的。
秦殇松开手,一连四个问题发问:“你们一共有多少同伙在飞机上?有没有隐藏在乘客中的内奸?飞机上枪是怎么带上来的?飞机上有没有炸弹?”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