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奸巨猾的揭谛却不吃这套,轻轻的挥了挥手,嘿嘿笑道,“此事已成,尔等速速归去!”
那托塔李天王和哪吒父子悻悻而回,那揭谛却对金鼻白毛老鼠精斥责一番,“汝下仙界已经是有三百年了吧,区区一个只会念紧箍咒的胖和尚都搞不定,你说你还有何面目回至灵山?”
金鼻白毛老鼠精却是羞羞答答的辨解,“白天不懂夜的黑,我的柔情你和那个孙猴子永远不懂!”
那揭谛却仍然是不吃这套,嘿嘿笑道,“世间哪有真情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这个痴心妄想着爱情的夯货,如果想要就直接推倒不就完了吗?还是给我滚回去吧!”
说完那揭谛就是怒气冲冲的一脚飞踹,直接把这个金鼻白毛老鼠精,又实实在在的踢下了东胜神洲。。。
我们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结果,只不过从那以后,石杵反正是又多了个绰号------锦毛鼠!
一目十行的把日记本翻到这里,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半梦半醒,我就不由得是笑了笑,“哈哈,真的还记得啊,不就是初三的时候因为没有钱,后来被学校勒令退学的那个石杵吗?以前咱们还一起去海边捡贝壳卖钱,你不是说有时间去看看他的吗,你最近去了没有啊。。。”
“对,就是他!现在也不用去了!我还是接着给你说啊,街坊四邻觉着他可怜,有钱的就给他凑了些银行卡,有打印机的给他弄了个驾驶证,铁匠给他手工打造了车架子,鞋匠给他缝了一条碎牛皮的安全带,石杵就这样当起了黑车司机。”
这尼玛就是马路杀手啊,我一边琢磨着‘不用去了’是什么意思,一边聚精会神的听着李元芳讲故事。
据说,石杵开着一辆最破的普桑,变速箱已经老掉了牙,98年的发动机大修过七次,叮当乱响的档位非常难挂,挡风玻璃贴着一排褪色的标点符号,底盘调的离地三尺高,就为了方便走城乡结合部的烂路。
昨天晚上,也就是石杵开黑车的第三天,他在大排档吃过晚饭之后,想着远亲近邻不能出城的警告,就停在长途汽车站附近打瞌睡。
别的黑车都是等在出站口主动揽活儿,但是这个石杵跑车绝对是全凭心情,而且有些时候不是美女还不想废话,这会儿他因为年纪小有点困了,所以就更是不乐意去凑那个热闹了。
石杵正在迷迷糊糊呢,忽然听到有人在咣咣咣的敲车顶,抬头一看,原来是个五十岁左右满嘴黑牙黑屎的男人,头趴在车窗里对着自己说,“小伙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