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走,时间过的很快。
从公园回北环,要经过花园路,转向北环路,再转文化路,然后再走两个红绿灯,就到了村口,接着就到了包租婆的楼下。
到了楼下,我才想起,花无暇没下车。
我不由说:“花无暇,你怎么跟来了,你不回家吗?”
花无暇撇了撇嘴说:“子龙大师,你一点也不念旧情,我受伤这么严重,你竟然赶我走?”
这话瞬间让我愣住了:“难不成,我还要给你买些乌鸡熬成汤补补身子?不对,你也不吃这些东西。”
花无暇说:“我的房租到期了,现在没钱,所以准备让你给我租房子。”
我说:“为什么?”
花无暇说:“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咱们曾经同居一室过,所以……”
我马上说:“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花无暇所谓的同居一室,我觉得这个词有点过了。
当时她还是一朵花,所以在我屋中住,就像小猴爷与小黑一样,所以不能叫同居一室吧?
想到这里,我又说:“你别乱说,这样吧,你与毛毛你们两个人住,你不是感谢毛毛救命之恩吗?现在机会来了,你可以好好谢谢她,比如端个洗脚水的什么。”
花无暇问:“萃儿姐姐住哪里。”
我说:“与包租婆住,她一个人住了将240平,所以很寂寞,因此,你们住进去,可以陪陪她。”
说到这里,我下车就去敲门,同时说我是赵大龙。
不多时,包租婆穿着睡衣打开了门,有些惊讶地说:“子龙大师,这么晚了,有事?”
我说:“我的朋友要住在这里,除了我的朋友,还有另外一个朋友。”
我说到这里招了招手,毛毛与花无暇来到包租婆面前。
包租婆看到她们脸上的血迹,不由愣了一下说:“你们……”
我说:“刚才在街上遇到了抢车的抢匪,他们开了几辆丰田产的那种大轮子的SUV,把我们逼停了,然后,他们想抢车,但是,有我赵大龙在,他们能抢走吗?唯一的就是两位朋友被打出了一些皮外伤。”
包租婆立马露出钦佩的眼光说:“子龙大师,我就知道,你厉害。”
我说:“别说恭维的话,房间弄好吗?”
包租婆笑了笑说:“当然搞好了,你说话,我能不听吗?”
我笑了笑说:“我就说嘛,咱俩个是什么交情,那可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不过她们这个样子是无法睡的,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