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305的事,所以你不必不安。”
叶子暄说:“我马上去。”
于是我与包租婆就在我的房间等叶子暄。
在等叶子暄的这段时间内,包租婆一会挠自己的手背,一会挠自己的肋部,一会挠自己的腋下,要么就是挠大腿内侧,简直就像一只猴子一样。
我终于忍不住了:“房东太太,我已经说过去你娘家,你就不等消停点吗?”
包租婆不好意思地说:“子龙大师,对,对不起,我不知怎么的,就是感觉痒。”
我不由一愣:“房东太太,你不会乱搞男女关系,搞出来病了吧?你不要碰我的床,也不要碰我这屋内任何一样东西,要不然,万一间接被你传染,我岂不是亏死,我可是要谈女朋友啊。”
房东太太哭丧着脸说:“怎么会,我就是刚刚感觉有点痒,现在不痒了……不是,痒的轻了……”
包租婆一边说,一边挠。
十分钟后,叶子暄开着吉普又停到了楼下。
这辆北京吉普车,也是叶子暄所在的公司收账收来的,虽然不值几个钱,整体价值也就一辆新的面包车的价钱,但是胜在底盘高,皮实。
所以在周围乡村的坑坑洼洼的路上,开着很爽,不损底盘。
我们随后坐车去包租婆娘家的哥家。
叶子暄开车,我坐副驾驶,包租婆坐在后座。
包租婆的亲戚离我们不远,就在市北四十里处。
我们这里已经属于城中村,所以再往北就是城郊村,最后就是城边村,然后就是真正的农家村子。
不过挨着城市,又背靠黄河,所以村子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破,反而很不错,最低的房子也是三层小楼,整个村子就像一个个别墅构成,比住在城市中的鸽子笼强太多。
村子周围是田地,正着青青的小麦,以及萝卜,白菜这些冬季蔬菜。
在这一路上,我将那个大学生的事讲给了叶子暄听。
叶子暄听后有些惊讶:“他竟然会施邪法?”
我说:“不是他,是他师傅教他的,不过年轻人火气旺,再加上那个305男也真是自己找死,于是大学生就……”
叶子暄问:“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师傅。”
我说:“他的师傅,我没有去了解。”
叶子暄说:“回头了解一下。”
这时包租婆依然仿佛身上有虱子一样挠来挠去,挠的吱吱作响,更是挠的我的心中仿佛被猫抓一样不爽,说:“包租婆,如果你真的有那方面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