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叔笑了笑说:“我咋能不知道?这种天气,应该是某个东西成精了,现在到了最后一步,要么被雷劈死,要么就能成精。”
二炮叔说这个最后一步,换作书面用语,就是渡劫。
查良庸说:“二炮叔,查正树的又被推平了。”
二炮叔说:“我们又该建坟了。”
这时我说:“二炮叔,你们建坟的时候,没有看看里面吗?”
二炮叔说:“看啥看,都几百年了,有什么可看的,里面的人,早化成骨头渣了,不对,骨头渣也没了,咱就是有个想头,纪念一下先人而已。”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二炮叔,说这查正树早已不在了,但转念想了想,其实查正树在不在,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在他们的眼中,查正树也早不在了,现在之所以拜坟,无非就是寄托一个感情而已,就像外国人信上帝一个道理。
因为下雨,这天晚上,我们只能睡在屋中,
二炮叔的屋子不大,但是拿门板当床睡还是够地方的。
我们三人睡一间,二炮叔睡另外一间。
我说:“其实那里面还有许多秘密,我们都不知道。”
叶子暄说:“不知道的,也该我们不知道,不必惋惜。”
我说:“洞中一直有一个齿轮声,这个齿轮声是什么齿轮响的,到现在也不清楚。”
查良庸这时倒是非常高兴:“我感觉这短短几天,比我出生到入深井前都有意义。”
我笑了笑说:“查老板,你真会开玩笑,你是商人,有钱人,哪里买不来乐子?”
查良庸说:“大龙大师,你又讽刺我了,我只不过是个卖大碗茶的,这在旧社会,就是一个很卑微的行业。”
就在这时,外面的那只小公牛又开始叫了,一直到十二点,每次五分钟,每隔一个小时。
然后剧烈震一下,这房顶开始落灰。
我们急忙跑到外面,二炮叔说这时说:“这没什么,你们怕什么?”
我说:“我去,就算我们练了铁头功,房子震塌了,我们还是要躲开的。”
二炮叔笑了笑说:“是这样啊,放心,没事,回去睡吧。”
外面下着雨,再加上震这一下后,就不震了,我们便又回到屋内,我无意中回了一下头,却发现二炮叔突然抽出菜刀便向叶子暄后背砍去。
查良庸也发现了,急忙上前拦住他:“二炮叔,你疯了吗?”
我一把拉开查良庸,然后拿起狼牙棒冲了上去说:“查老板,他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