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烧窑,这窑场也不知道是咋了,最近一到晚上,那大烟囱里面,就传出巨大的痛苦的呻吟声,像哭一样,非常人,十里八村的人都能听的到,听的人心里发麻,所以这窑封了,听说过几天,乡里派爆破小组来爆破。”
我说:“谢谢大爷。”
随后我们上车。
我说:“这次窑厂是真的封了,不过你上次不是送走了那些祭窑黑工的冤魂吗?”
叶子暄说:“已经送走了,不过留下的伤疤是永远抹不平的。这砖窑已经有了一种记忆,就是那些黑工被烧时的记忆。火烧是非常痛苦的,黑工们肯定发出了非常剧烈的惨叫,不过他们的声音再大,也很弱小,就算在砖窑外都听不到,但是这些惨叫却印在砖窑中,它那大大的烟囱,就像一个超大号的喇叭,比任何一个人叫的都要响,所以只能拆掉,否则,周围的村民将永远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