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也没发现，这说明……

我说：“真相只有一个，就是校医提前去那里把人脸拿走了。”

叶子暄点了点头：“这样推断倒也合理，但是是不是校医，并不能特别肯定。”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贺楚。”我说：“让她与她的同事密切注意这个人。”

“先别急，这里面还有一个动机问题。那个镇魂铃的作用，我目前能想到的，就是用来惩罚别人，如果这个镇魂铃还有其他深意，我没看出来，这样吧，既然把校医定为凶手，那先打听这个人的底细。”

“不用打听，就是个色狼，下次我用手机偷拍下来，传到网上，让大家好好欣赏。”

叶子暄没在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他问：“你把朱心彤治好了，她现在在哪里？”

“我中午离开精神病院时，她还在医院中，现在已经晚上了，这一个下午的时间，她父母应该把她接回家了吧。说起这个，我不得不说，精神病人真的很可怕，我去看她，看她很安静的样子，所以没有任何提防，却不想突然她就跳了起来，冲我的脖子咬了一口——你看我的脖子，估计应该还有牙印。”

叶子暄看了看，说：“确实有，不过你不用提心，现在值的担心的是……如果校医知道你把朱心彤治好了，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么他会……”

“杀人灭口？”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我们马上去她家。”

“有道理，不过不知道她家在哪。”

“你不是认识教导主任吗？”叶子暄淡淡地说：“她肯定知道学生的档案。”

“这个倒是很对。”我说到这里，马上拿出手机，打给毛毛。

毛毛很快接了电话。

从听筒中传出的声音判断，她似乎正在做饭。

“好啊，毛毛。”

“赵大师？有事吗？对了，你下午是不是找了校医的麻烦？”

“绝对没，只是他摔倒了，我好心扶起他而已。”

“你与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真想知道？那么，我问你，你喜欢玻璃吗？”

“什么玻璃？有机玻璃，还是无机玻璃？”

“NO，BOY’slove，BL。”

“你真恶心。”

“NO，不是我，是那个校医，他就是个死玻璃。”

“不是吧，他是这样的人？赵大师，你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所以，如果我再与他发生冲突，你一定不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