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颖鸣也盯着潘徹，眼睛泛着漆黑的光芒。

潘徹刚才的快速移动又牵引了伤势，胸口不断在流血，他剑上沾有的血顺着黄灵悦的脖子流下。

感觉到血腥味的液体在脖子上流下来，黄灵悦忍不住颤抖起来。

“柳天羽，你终于来了。”潘徹淡淡说道。

柳天羽皱皱眉，也不说话，他猜到潘徹的目的了。

“一命换一命，柳天羽，你想要黄灵悦活命的话，你就要自杀。”潘徹直接冷冷地说道。

听到潘徹的话，黄灵悦心一惊：“小羽，不要听他的，快走。”

柳天羽盯着潘徹，却是没有办法救出黄灵悦，要想救出黄灵悦，只有按潘徹说的去做。柳天羽也知道潘徹为什么非要用黄灵悦来威胁，因为潘徹受了重伤，亲手杀死他潘徹没有十成的把握，只能用跟他比较亲近的黄灵悦来威胁他了。

当然潘徹也不能完全肯定柳天羽会按他说的做，因为潘徹认为自己的命才是最珍贵的，潘徹在等柳天羽的抉择。

刘颖鸣看着柳天羽，他不想柳天羽有事，但是他想知道柳天羽会不会真的按潘徹说的做，如果换作自己被威胁，柳天羽是不是也能为了他而自杀呢？

方涟拉拉柳天羽衣袖：“柳哥哥······”

“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放了姐姐？”柳天羽用淡淡的语气问道。

“没错。”潘徹声音带有些虚弱，他流血过多，如果不马上治疗，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潘徹现在只想杀死柳天羽，其它的他都不管，他知道他不能活着出去了，这荆棘之地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就算是没受过伤的潘徹也未必能平安离去，更别说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了，他只想在自己死前报了家族之仇而已。

柳天羽低下头，缓缓拿出寒颖剑。说实在的，若不是柳天羽心中还惦记着梦儿，他会毫不犹豫地自杀。黄灵悦对于柳天羽来说就像亲姐姐一样，黄灵悦对他照顾有加，用自己的命换黄灵悦的命，柳天羽觉得还是值得的。

无缘无故的穿越到这里，没经历什么大事，如果就这样死去，也许像风一样飘然离去，不留一点痕迹。死了之后是什么样子，柳天羽还有点好奇，肉体消融？灵魂消散？存在的一切痕迹都消失？

柳天羽突然想起，动画片里的哪吒就是自刎死的，不知道有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呢？反正柳天羽是没有的。

话说自杀是死的最彻底的吧，无论处在哪种环境都有活命的机会，要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