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呢’,却被炎陌天摆手阻止道:“江公子不必多说,我知道因为事关你和灵犀姑娘,所以你难免关心过度,以至于疑神疑鬼,但据我看敖清除了为人冷漠之外,并不像奸邪之徒,等此事一了,我炎陌天一定保你们二人平安无事!”
说完,炎陌天转身出门而去,似乎他来此只是向江雨霏一诉今日失败之苦闷,并无他意。透过中开的珊瑚木窗,看着炎陌天远去的背影,江雨霏默默无语,“但愿这一切都只是我想多了吧!”
日升了又落,潮涨了又退,转眼间江雨霏与灵犀二人在太阳cheng王宫之中已经居住了两个多月。期间夕月与灵犀二女出则同行,卧则同床,亲密无间,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而江雨霏却是日夜勤加修习无名功法,少有出行。若是炎陌天来访,江雨霏则与之小谈片刻,因此得知太阳国主炎狄的伤势有些出乎意料的重,近两个月来不见丝毫好转,也不知何时方能痊愈。而龙神太子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现在全赖炎陌天每日以移脉之法悉心调理,否则根本难以支撑下去。炎陌天只恨他自己修习移脉之法的时日尚浅,不能代其父皇施法医治龙神太子。幸而敖清虽是心有不豫,却并没有出言刁难,只是似无意间提出过想要一观移脉之法,不过被炎陌天婉拒后就没有再提此事。
如此多日,江雨霏也觉得他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看敖清的样子虽对移脉之法颇有兴趣,但也没有下作到仗势强索的地步。而就在江雨霏日渐将此事忘于心底时,太阳国一年一度的祈神节却已经快要来临了。王宫之中的人明显忙碌起来,每日穿梭来去,装饰王宫,准备祭品,制作礼服,忙得不可开交。灵犀和夕月二女也兴致勃勃的加入了这节日前的准备工作当中,还拉上了江雨霏充当苦力,呼来换去,不亦乐乎,只是苦了江雨霏不得不顺着二女的心意来回折腾,烦不胜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