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妖精来说,这便是看不出她原身是什么的意思了。
秦云问道:“你怎知我不是人?”
青衣人面露嫌弃:“你身上还一股给符咒烧过的味儿。”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面上神色换了一轮,“你一个妖怪,无户无籍,怎么买的宅子?”
秦云正要开口,外屋里却突然传来动静,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青衣人顿时僵在了那里。宗邯朝他看去,面上的神情在夜色里也清楚得很:这就是你设的禁阵?
没一会儿外边的声音就越发响了起来,衣料摩挲,紧接着便是轻轻的脚步声,看来是紫烟醒了朝着屋里走来。
这会儿宗邯也站不住了,立刻轻手轻脚地朝后边的格子窗摸去,和那青衣人推推搡搡地翻了出去。
他们的衣角才刚从窗框上落下,还没来得及伸手关上窗户,紫烟就走进了屋里来。
秦云从刚才起便靠在床头一动也未动,紫烟走进来道:“夫人醒了,可要喝茶?”
秦云点了点头:“闹醒你了。”
紫烟提过铜壶:“倒不是,夜里醒了便想过来瞧瞧。”
屋外头两只妖精弓着身子躲在窗下,听着里边人细细的话语声。蛇精有些不忿,明明是只妖精,怎么拿腔作势学人的模样学得这般像。又听得那外屋的娇娘们儿问可要打扇,想起那细细手腕轻煽香风,顿时羡慕得眼都红了。
他想要探头往屋里看,却顿时就给旁的狗熊精伸手按住。他抬手要推,狗熊精翻腕不让,两人眼看着就要窝在窗下打起来,旁又突然响起来个声音:“想要小妖精伺候?早同我说了便是,何必天南海北跑这么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