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者庇护的雏体来说,执行官简直就是死神一样的存在。
执行官只是察看了一下伤口愈合的程度就将手指移开,重新对上了她的视线问:“是他们?”
奥莉薇拉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明白他指的就是刚才那两个血族,只是摇了摇头,随后见执行官依然看着自己像是在索要更多的信息,才又说:“是在别的地方。”
他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只是接着问:“咬得不深,你是血奴?”
所谓的血奴,就是指被合法贩卖给血族,以长期地提供血液的人。他们受到和约一部分的保护,但并不享有自由公民的所有权利。就像归属于人类贵族的农奴,在人类的社会中同样也不享有所有的公民权利一样。
执行官的观察力太过敏锐了,她犹豫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那人微微弯身凑在她的颈旁,和刚才的姿势相似,但这次她已经明白了这人并不是想要和她轻声地说什么,而是在闻她身上的味道。白天的时候她同样有在房间的壁炉里面焚烧了少量的烟草,然而他却像是轻而易举地识透了伪装一样:“血。”
一瞬间她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然而那个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臂从披肩下拉出来,皮肤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她手臂上的伤口也露了出来。
她必须要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明显地舒一口气,前半夜在凯里埃的铠甲上面划出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表面结了一层浅痂。
那人只是看了一看就放开,她顺着那只手收回的方向去看,然而面前却只剩下了一片青石堆砌的墙壁,朦胧的月色下面纹路模糊不清。
和他出现的时候一样,那个执行官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奥莉薇拉在银白的月光下站了一瞬,然后立刻看向自己的地图,她现在的位置离旅店并不远,穿过两条巷子就能够到侍应生跟她说过的侧门。
她避开了巡逻的队伍一路快走回去,散开头发遮住了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敲开了旅店的门。
守门的是个面生的侍应生,说不清楚伊利欧铎是否回来过。她立刻跑到楼上的房间,推开门看见伊利欧铎并不在,屋内的一切都和她走前留下的一样。
这时候已经快要两点了,他承诺回来的午夜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
就在她想要退出自己的作战系统,好察看任务对象地点信息的时候,楼梯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几层台阶并作一步地跨上来。
她推开门朝着走道上看过去,一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