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她并不清楚吸血鬼的习性,不知道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平常的事情,所以只是问道:“怎么了?”
安德里希渐渐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他的尖牙慢慢地收起,同时伸手将秦云睡衣的领子稍稍拉开了一些。秦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但看不见什么,于是伸手摸了一下,她锁骨朝上的地方有两个细小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为什么咬在那里?不会硌牙么?
安德里希将她的手挪开,又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抱歉。”他将秦云的头发撩开后凑过来,等她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金色的长发已经垂落到了她的身上,安德里希轻轻舔舐着自己刚才咬出的伤口,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做了一个梦。”
和昨天晚上被亲吻受伤的肩膀一样,一阵麻痒从被舔舐的伤口扩散开来。秦云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却没有用力推开他,只是有些不安地想要挪动身体,却依旧被身上的人压住动弹不得。
她闭上眼睛轻轻问:“你梦见了什么?”
安德里希没有说话,他仔细地舔舐着那两个细小的伤口,因为周围骨骼的原因并没有咬得很深,一会儿伤口就愈合得完全看不出痕迹来。他小心地收起了尖牙,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试探一般轻轻地在那瘦削的肩头上咬了一下。怀里人的身体僵了一下之后瞬间柔软下来,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垂落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和梦中曾经发生的一模一样。
安德里希的双睫垂下,他松开怀里的人将身体从床上撑了起来,但同时就对上了她的视线,里面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
安德里希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跟前稍稍迟疑之后,轻轻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等到卡尔来敲门将安德里希唤走之后,秦云站到了窗户前面,看向山脚下的城市。
这一次她能够在粉紫色的朝霞中看到城市最中间的高塔,最高点有什么在来回摆动,时不时反射出光亮,应该就是钟楼所在的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清晨的光线要比黄昏明亮一些,还是之前的信息足够将一切对号入座,秦云几乎能够确定最中间那宏伟的建筑就是一座教堂,而钟楼上面直耸入云的顶端,则是一个大十字架。
原身薇拉如果是一名修女的话,会不会有可能是教廷行政机构的内部人员?原作中薇拉肯定是死了,才让她有可能接受这个身体。那么安德里希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有什么改变了故事的情节?
同时卡尔又提起了一次袭击,暗示她